她把衣服搭在隔板上，随后花洒被她打开到最大。

“哗啦啦”

水珠冲刷着她身上的血迹，偌大的一个浴室被从她这个隔间流出来的血染成鲜红色。

两个女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面色苍白的自己，猛地打了个寒颤。

头也不冲了，背也不搓了，一路小跑着冲出去。

符雪低着头一只手扶着墙壁，头发被她习惯性的放在身前，往下不断地滴着血水。

“为什么？”

她很疑惑，为什么书籍会突然律动？

这世界上有不需要打开就能读的书吗？还是说只要放在身边久了就容易触发“书香”？

想不明白。

叹了一口气，符雪拿起肥皂开始蹭自己身上黏糊糊的血迹。

“无论如何我不能暴露自己的地址，先去买点衣服然后多转上几站，”符雪慢慢的回想着自己看过的谍战剧，她突然想到贴在如意武馆入口的那张“五阶武者，顾明城”。

“如意武馆应该镇守着很强的武者……先住在他们那里几天……希望他们能帮我跟着我的人都赶走。”符雪低声说道。

她不想给家里惹上任何麻烦。

……

会场办公室内。

黑熊看着账单拿出一根烟来，想了想他又塞了回去。

三十沓钞票摞在他的摆在办公桌上，“刘三，一会你把这三十万给那姑娘送过去。”

“怎么又是我去？”刘三闻言面色白了白，但随后便睁大了眼睛问道，“三十万？怎么这么高？我挨那么一大顿打才八万！”

“里面二十万是给她的赔偿费用。”黑熊说道。

刘三不吱声了，本来他还想强烈抗议让别人去送钱，这下只好自己去送了……

叮铃铃——

黑熊的手机亮了起来，露出一个漂亮女人的锁屏照片，他脸上微微笑了笑，按下接通键位，乌鸦不着调的声音传了出来。

“yo，bro。我推荐的人怎么样，你应该大赚了一场吧？啧，我不是说你，大部分人有良心，有良知的客户都会给我们这种中介一点小费的。”

“我亏了300多万。”

一只一阶地兽可不是那么好抓的，可以说符雪把他们未来的大堂经理打死了。

话筒那边沉默了片刻。

“哦，你什么时候把我那三万的介绍费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