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过本来就是赶鸭子上架,哪能让他们每年来这儿,万一一打听出来别的事情,于五台山,于杨过都不利。
杨过双手合十,口中念叨:
“佛在心头莫远求!施主心中有佛,就不必非得来这里参拜!”
术赤听见杨过这般说,对杨过更敬重了几分。
要知道他们每次来上香,都不只是说说,肯定带不少香油钱。
而见杨过这么不慕名利。口中的称呼也是有了变化,双手合十对杨过鞠了一礼:
“大师所言极是!是我着相了!”
这话一语双关,既是说自己用年龄定杨过的称呼,轻视了杨过。
另一方面也是表达对杨过的敬佩,也承认了自己,以功利心衡量杨过的不敬。
杨过听见他这样说,也没像称呼华筝那样称呼他的职务,点了点头:
“施主,只要不在五台山上,妄造杀孽就好!”
术赤听见杨过这样说,一时间还有些摸不着头脑,直到华筝扯了扯他的衣袖,他才明白过来。
术赤虽然对杨过心怀感恩,但还是有些恼羞成怒,画了也带了三分讥讽,意在讽刺杨过听墙角:
“大师耳力超群!在下佩服!”
杨过深知成年人的世界,有矛盾是正常的,虽然自己现在是个小孩,但也已经入世。
他不怕,有矛盾,重要的是要有实力和本钱。有时候有锋芒,两人的边界才能定好。
杨过语气不咸不淡,仿佛并没有听出对方话里的讽刺:
“百步之外的拔剑声我都能听见,十数步外,别人咆哮般的抱怨,我当然能够听到!”
华筝看两人的语气,逐渐变冷,有了出言缓和的意思:
“哥哥,咱们还没谢过人家呢!”
术赤到底是成吉思汗的长子,跟在父亲身边多年,也有了几分魄力。听见自己妹妹这么说,也知道自己有些上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