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过留意到这人,侧头一看竟发现一对明眸,心里嘟囔:
“有意思,这忽必烈的军营中竟然有女眷!看这眼神,恐怕对忽必烈也是用情至深!”
忽必烈没有看到这女子,有些担心:
“姑父真的不随他们去看一下吗?”
杨过转头,往营帐里走:
“我这师兄做错了事,应该有个交代!想要杀他没那么容易。
“不管他了,我们接着用餐,接着饮!”
方才,金轮国师比斗之事就此作罢,一行人进了营帐,忽必烈开始询问杨过志向:
“姑父一身武艺,在场各位皆知,中原有句古话,良禽择木而息,才是光明大道,姑父可想过,投靠谁吗?”
杨过摇了摇头,抿了口酒:
“投靠谁?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靠河河干,靠山山倒!
“我没想过那么多,只是想恢复汉人河山!”
杨过说完,脸上已经带着微红,继续饮酒。
话题突然转得僵硬,营帐内的氛围也有些紧张,忽必烈也是打着哈哈:
“姑父,喝醉了!”
“我没喝醉!我很清醒!”
忽必烈没有反驳杨过的话,而是反问:
“姑父,你要向武林大会那些人一样保大宋?”
杨过又摇了摇头:
“赵家的江山,我不想替他保,但我也不想让蛮夷踩在汉人的头上!”
杨过话一落地,营帐内的氛围突然变得微妙。
金轮国师作为蒙古国师,也是站了出来。
“杨过,休要胡说!你虽是王爷姑父,但有些话也是不该说的!”
杨过不怒反笑,笑盈盈的盯着金轮国师:
“何为该说,何为不该说?你这蝇营狗苟之辈也敢管我?”
杨过这一句话,金轮国师没再回怼什么。
“你!”
一旁忽必烈想要徐徐图之,开口劝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