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检察制服的陌生人对我说,老老实实待在房间,不许敲门,不许高声呼喊,不许打开窗户上的黑布,不许破坏财物。
我问这算什么,是拘留还是监视居住,或者是正式逮捕?
检察官不屑回答我的问题,转身走出房间,从外面用钥匙反锁了特制的门锁。
在这间暗无天日的黑房子里,我住了一段时间,因为分不清白天黑夜,具体多少天不知道,反正时间挺长的。
吃饭有人定时送,一天两顿,早餐还是晚餐我分不清,伙食不怎么样,但够吃。
屋子里有卫生间,拉撒不存在问题。
一个人独住,见不到阳光,没有说话的人,不知道自己明天和未来的命运怎么样,有些人很快会被这种环境逼疯。
我还好,除了对没有书看感到遗憾外,倒没有别的想法,既不焦虑,也不着急。
自己的案子不可能很快结束,我早就做好了长期战斗下去的心理准备。
搞出了那么大的阵仗,调动了那么多的人力财力,不搞点名堂出来,钱峰没办法给大家交待,局矿两级纪委下不了台。
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受矿务局纪委的蒙蔽唆使,贸然对林子龙实施了抓捕行动,结果没办法给对方定罪,如果不明不白地将对方释放了的话,怕人家给自己要说法。
古城县检察院也下不了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