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还没说完,徐小弟已经拍着手大笑不已,说林哥的办法真绝,想到到时候侯麻子像便秘一样,被拉不出来的屎撅子憋得背过气的样子,我就忍不住想笑。
徐冰雅再次回头瞪了小弟一眼:“拜托能不能稳重点,别说得那么恶心好不好!”
小弟不服气地说,林哥的办法就是比你多,被你说的那么复杂,好像根本解决了的问题,在林哥这儿根本就不算事,你光瞪我没用,得承认技不如人的事实。
徐冰雅无奈地对我苦笑说,也就是你林子龙,才能想出这种缺德加损人的办法,不过这个办法确实能堵住侯得财的嘴。只要他不煽动组织,那些个人股东就是一盘散沙,闹腾不起来。
徐冰雅说,按你的预算,就算不添置设备,建新厂至少也要花六十多万元,而公司账上的流动资金总共只有四十来万,资金缺口问题怎么解决,是否要我自己拿钱补上。
我咬牙切齿地回答:“搬迁完成后,马上以偿还迁移经营地址所借贷资金的名义,面向全体股东发行两千股新股份,最低认购数量两百股,也就是单笔两万元起步,大幅度稀释修造厂和职工个人股东的持股比例。”
我恶狠狠的语气和脸上狰狞的表情,把徐冰雅吓了一跳,问我为啥发这么大的火。
我说,既然侯得财这么不要脸,既然有些股东不识好歹,甘愿充当侯得财的打手,我也不想再对他们仁慈,不但要把他们的持股比例降到无限接近于零,而且未来三年公司一分钱的红利都不分配,让他们尝尝自食其果的味道,让他行知道什么叫自做孽,不可活!
当然,对孙建成、高秀兰这样的股东,咱们以后要通过别的方式给予适当的补偿。
我对徐冰雅说:做这种事的门道你比我熟,具体怎么做就不用我教了吧!
徐冰雅沉思了一会说,这样一来,会让马秀兰很难做人,而且以后我也没办法继续在修造厂待了。
我说,有姚南这种不靠谱的分管领导,有侯得财那个只会窝里斗的王八蛋当厂长,我笃定修造厂挺不了一年就得关门,所以你和马姐别心存幻想。让马秀兰办停薪留职,给小弟当副手,到新榆坪公司管生产。我去求王俊臣,想办法把你调到地方上班,争取保留副科职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