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鸣也不管逻辑是否自洽,他意有所指的扫了眼困住两人的‘卧室’,“我知道你们对我误会已深,不得已才让顾清扬把你们请到这里来当面解释。”
“谁知道他竟敢对你们下药,也太粗鲁不讲理了些。”
林沉看着三两句把自己择干净的顾鸣,怎么可能听不出他话里的威胁,他和顾时延如今在他手里,他说什么那就是什么。
他身上的疲乏感太重,抱着他的顾时延也好不到哪去。
和案板上的待宰的鱼没什么区别。
“顾清扬?”林沉漫不经心的轻哼,“新一任的顾家掌权人,老爷子亲自提拔上去的人,会是个什么都不懂的任意妄为之人?”
试图左右顾时延的顾鸣,又怎么可能甘愿彻底放权,由顾清扬说了算。
眼下来看,顾清扬不过是顾鸣推出来的替死鬼罢了。
顾鸣全盘接下林沉的嘲讽,十分的好脾气。
“知道你和阿延受了委屈,事已至此,你要怎样才能消气呢?”
林沉动了动自己的指尖,估算着要恢复到几分力才能把顾鸣这张伪善的脸给揍扁。
他看向顾时延,“阿延?”
利用被子遮挡,顾时延一直都有在他手心写字,告诉他当下的处境,还有他体力的恢复情况。
和顾鸣周旋也不过是在等待时机。
不管是等待被救还是自救,体力这玩意没有还真不行。
“顾清扬那样的人都敢算计你,既然顾老爷子有心,你想如何消气?”
顾时延的手心里是林沉的指尖在比划, 自然也能明白林沉的意思。
他看向顾鸣,“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