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失败的炼丹,让他陷入了众人的质疑与否定之中。
卫青时想开口,却又觉得此刻自己无能为力。
“姐夫……你究竟还有什么办法?”他的心中涌起浓浓的不安,连夜风拂面都透着寒意。
卫清挽站在卫青时的旁边,眉宇间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她的目光锁定在面具公子的身上,神情复杂而沉静。
“悔报公子……”卫清挽心中低声念着这个名字,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许多疑问。
从紫烟绕的音律考核开始,她便隐隐觉得,眼前的面具公子,很有可能便是悔报公子。
而随着一次次惊才绝艳的表现,这种猜测逐渐变成了笃定。
而萧宁与悔报公子,必然有着密不可分的关联。
此刻,三次炼丹失败,卫清挽的心中也掀起了波澜。
“难道……他也会失败吗?”她轻轻咬着唇,指尖不自觉地拂过衣袖的绣边。
卫清挽的目光始终落在萧宁身上,那从容淡定的身影让她心绪难平。
“如果连他都无法化解眼前的危局,又有谁能做到呢?”
卫轻歌则是一副完全不同的神态。
她双手抱臂,唇角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仿佛全然不受场上气氛的影响。
“真有趣。”卫轻歌轻声自语,目光在楚家与丁家之间扫过,又重新落在萧宁身上。
她的眼中流露出一抹若有若无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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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家和楚家这两群人,压得够紧了,就看他能不能反击了。”
她完全不在乎萧宁是否会因此败北,她只在意接下来的“好戏”。
“面具公子,究竟还有没有别的手段呢?”卫轻歌轻笑了一声,静静等待着答案揭晓。
丁万山冷冷地盯着萧宁,脸上的沉郁之色越发浓重。
他上前一步,拱手说道:“面具公子,丁某不才,却也知道,这丹方必然存在问题。”
他的声音不大,但带着掷地有声的力量。
“丁家三次炼丹,皆以失败告终,您总不能将责任归咎于炼丹手法吧?”
他说完,顿了一下,随即冷笑一声:“若是丹方没有问题,怎么会连续三次失败?”
楚南岳也随之走上前来,沉声说道:“不错,面具公子,母丹丹方自古未解,我们楚家虽未能补全,但也知其中难度。”
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声音更是充满了压力:“您仅凭推理所得出的丹方,便要指望丁家为您炼成?未免太过自信了吧!”
丁万山接着说道:“丁家炼丹术,从未出过如此大的纰漏。”
“问题,必然出在丹方上!”
两大家族的态度坚定而凌厉,语气中充满了逼迫与质问。
台上的气氛顿时变得无比压抑,仿佛一把无形的刀悬在萧宁头顶,随时可能落下。
霞光媚走到台中央,神色复杂地看着萧宁。
她的目光在面具公子与丁家、楚家之间徘徊,最后缓缓开口:“面具公子,丁家与楚家的质疑,未必全无道理。”
她顿了顿,语气带着几分无奈:“三次炼丹失败,或许已经说明了问题。”
她看着萧宁的面具,声音低沉却清晰:“如果您没有其他解释,这次验证,只能算是失败了。”
这句话一出,全场一片哗然。
“果然失败了!”
“面具公子终究是高估了自己。”
“或许,这次验证从一开始就是不可能完成的。”
观众们议论纷纷,目光中透着浓浓的失望与惋惜。
在这片质疑与议论声中,萧宁却始终站得笔直。
他微微抬头,面具后的双眸深邃如夜,扫过丁家与楚家的众人,神情依旧淡然。
他终于开口了,声音平静且从容:“我的丹方,没有问题。”
这句话简简单单,却犹如雷霆炸响。
全场瞬间寂静。
“什么?!”
“他竟然还坚持丹方没问题?”
“这是疯了吧!三次都失败了啊!”
众人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萧宁缓缓转头,看向丁万山,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问题,不在丹方,而在丁家的炼丹手法。”
此言一出,震惊四座!
“他竟然质疑丁家?!”
“太狂妄了吧!”
“如果真是炼丹手法的问题,丁家可就颜面扫地了!”
夜风阵阵,湖畔一片寂静,仿佛所有的声音都凝固在这一刻。
然而,萧宁的身影却如巍峨的山峰,静静矗立,散发出一种不可撼动的从容与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