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工钱我先给你就是。”
吴彩玉在花时成衣坊是按件数计工钱,坊主便按她最高的工钱,直接给了两个月,叫她安心去卧底。
吴彩玉心道,就李芽儿那畏畏缩缩的样子,坑她还不是手到擒来?没想到刚进门就被一个小厮审了半天。
此时,四喜问她怎么知道孟庆娘就是李芽儿,吴彩玉便按照编好的说:“来裁一阕的主顾,以前也在花时做衣裳的,我们当学徒的时候虽没人注意,却也有几个主顾记得。
“芽儿被家里叫回去,好一段时间没在花时出现,那客人再见到她就没敢认,是回家后才想起来的。”
四喜上下打量着她,“难不成这主顾,还现跑去花时成衣坊将这事儿说与你听?”
“这倒不是,一切都是凑巧,是我出来采买遇见她,她跟我说起,我就赶紧过来瞧瞧。”
四喜道:“这么说,吴姑娘今日来裁一阕,是为叙旧?”
吴彩云讪笑道:“我就是来看看芽儿,说几句话就走。”
“怕是不行呢,”四喜道,“孟大家正在为知府大人家小姐量衣,这会儿不好请她出来,若是惹了贵人生气,谁都担待不起。”
吴彩玉气得直翻白眼,硬着头皮道:“小哥且说说,什么时候来合适?”
四喜笑道:“我回头禀告一声,孟大家空下来,自会给您写帖子。”
吴彩玉气得要吐血,真是出师不利!
事已至此,她不好死缠烂打,这两个小鬼已经很难缠,若是被怀疑,下回可就进不来了。
吴彩玉想了想,给四喜和五福各塞了一角银子,“二位小哥务必记着这事儿,可一定要将话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