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雅容看到左圭泽先是喜悦,面对他恐慌不安的眼睛,心中生出淡淡的愧疚。
她跳下去那一刻,听到她的名字,声音充满了绝望,手抚摸上他的脸,安抚道:“阿泽,我没事。”
她的头很不舒服,坚持到岸上晕了过去,再次醒来在医院。
“容容。”声音带着颤抖,语气充满委屈。
文雅容对上一双满是她的双眼,左圭泽有些狼狈,和平日精致差别很大,脸上都是担心和害怕。
把她的手握的很紧,好像很害怕失去她,“阿泽,你知道我当时在想什么吗?”
她的喉咙有点紧,说出的话有些沙哑。
左圭泽起身倒了一杯水,慢慢扶起她,喂她喝完,又轻轻的扶她躺下。
再次握着她的手,顺着她的话问:“想什么?”
“我在想,我还想和阿泽一起生活,如果我不在了,阿泽怎么办?”
左圭泽感觉有点堵,“嗯。”了声。
在她身边躺下,紧紧把她抱在怀里,头放在她脖子位置,蹭了蹭,又重重亲了一下,“容容要想着我,没有你,我不知道以后该怎么生活下去。”
轻轻摸摸她的头:“医生说,你的头部受到冲击,有没有感觉好点?”
“好多了,没有感觉到不适。”
她可能因为过于刺激,翻越护栏时都感觉跨入死亡名单,入水又撞到石头,在水中她想的都是:要活着。
上岸后觉得安全,放松下来才晕了过去。
文雅容笑笑道:“没有。刚撞到的时候确实挺疼,我当时还呛到水,现在还好。”
“容容,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左圭泽紧紧抱着他,恐慌感让他心有余悸,他不能接受没有容容的日子。
文雅容安慰道:“阿泽,不用自责,没人想到他们会做这种事。”
人性这东西,有的人多些,有的人少些,不能因为缺少的人,去怪更多的人:你为什么想不到?
“知道是谁下的手吗?”
“嗯。”
左圭泽没有说是谁,文雅容也没问,总归欠的都要还,不还,她们会自己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