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光闻言心中却是松了一口气,开始大声求救:“温总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男人却是充耳不闻,拳头如雨点般砸在禾光的脸上、身上,他像一头暴怒的雄狮,此刻就要将敌人置于死地。
楼梯上的围观群众越来越多,却没有人敢上前劝架。
顾泽远也闻声赶过来,看到地上被打的奄奄一息的禾光,心中不免一惊,却也只能快速上前,试图拉开骑在他身上施暴的温卓。
不知温卓是没看到还是故意而为之,大臂一挥,前来劝架的顾泽远,顿时踉跄了一下,向后摔去。
男人像是终于发泄完他的怒气,而此时的禾光也仅仅一息尚存。
“林尚!”一旁等候多时的林尚急忙上前,递上手中的黑色方巾。
温卓接过林尚手中的方巾,冷冷的垂眸,慢条斯理的擦拭着自己手上的血迹。
奢华的定制丝巾,就这样被鲜血玷污,颜色暗沉失去光泽,男人冷漠的看了眼手中的方巾,狠狠摔在禾光的脸上。
他一脚踩在禾光的脸上,擦得锃亮的皮鞋,来回碾压着禾光早已血肉模糊的脸庞。
男人的声音低沉,却又透着让人胆寒的气场,他说:“记住了!我的女人,不是你能肖想的!”
而后转身,朝着顾卿白走过去,只留下一句让众人皆是毛骨悚然的话。
“绑走。”
这人已经被打到半死不活了,不给叫救护车就算了,还吩咐手下将他绑走。
看来是这位煞神已经精疲力尽,无心再折磨他,但却依旧要他生不如死了。
这让在场的一些知情人不禁想到,之前得罪过温卓的人,据说都是消失了一段时间以后,再次出现在人前时的惨不忍睹。
断手断脚、双眼被挖、或者舌头被拔,亦或者四肢健全,却精神疯癫。
他们都还尚有一口气在,却是生不如死。
没有人知道他们到底经历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