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动的话,可以动。”
几乎是在他说出口的同一时刻,红鸮终于像是迫不及待般地站起身来,看向巫连的目光已经不再是先前的担忧或惊惧,而是充斥着某种说不出的渴望与癫狂:
“亲爱的~你伤得好重呢,在流血呢,你看啊,在流血呢......”
她颤抖着手摸上巫连鲜血淋漓的胳膊,白皙的手指在伤口边缘游离,沾染上片片血红。
巫连没有动,哪怕疼得要命,也依旧死死地盯着红鸮。
他同样在试图确认另外一件事:
她到底会不会被杀意冲垮意志,哪怕这种杀意已经超出了正常刀娘所该承受的极限!
“啊啊哈哈哈~啊哈哈哈!”
“你在流血啊亲爱的,感受不到吗?”
“你的样子好可爱的,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
“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知道这不是在战斗吧亲爱的?”
“你不怕我吗?”
“还是说......你是想让我把你吃掉?”
“吃掉吗吃掉吗吃掉吗吃掉吗......?”
红鸮的笑容愈来愈癫狂,仿佛有一只幽灵正在她的嘴里恶作剧般,那笑声诡异中掺杂着喜悦,让一旁的雪长淮极惊异地狠狠怔在了原地。
巫连看着她将白皙如葱段般的手指一根根塞进嘴,打颤的牙关啪嗒啪嗒地啃咬着,看起来像是在抑制因癫笑而颤抖着的下巴。
但很快,一声意犹未尽般的“吸溜”从她口中传来。
她在吮吸手指上沾染着的,那属于巫连的血。
巫连的面色惨白,但依旧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看她俯着身子围绕在自己身边说那些疯狂的话。
时间就这样在诡异的寂静与红鸮时而发出的病态笑声中一秒一秒地过去,这期间雪长淮始终面容微微抽搐地站在一旁,满脸诧异地观望着无论怎么看都和正常二字不搭边的两人。
当然了,这期间她也没闲着——而是在心底把那个不知死活的白野鹭狠狠骂了成千上万遍。
“亲爱的,要我帮你把胳膊舔干净吗?可以吗?可以吗可以吗?这样下去你会死掉的,还不如让我亲自把你吃掉呢,是不是?怎么样亲爱的?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