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从一旁的几只废纸箱子里,传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老鼠?”红鸮皱了皱眉头道。
“噗——!”一只手突然从那些纸壳里伸出来,手里还攥着只只剩下小半的酒瓶,
披头散发的桉洛依旧顶着那副黑眼圈,对着满脸惊讶的众人晃了晃手里的酒瓶:
“哦?这就是你缩的那几个抢劫犯啊?我是桉......桉诺,哦不是,暗诺......桉......算了,缩不清楚,总之要似掉了格博掉了腿儿,早我就行......呼......”
看着她猛地一头栽在那些纸箱里再次睡着,巫连的脖子犹如生锈齿轮般一卡一卡转向雪长淮:
“为什么要教她喝酒呢?”
“啊,这个这个......那个那个......我什么都不知道,嘿嘿......”满脸写着尴尬的雪长淮连忙把手边的酒瓶往身后塞。
“哎,头疼啊。”巫连揉了揉太阳穴,再次转过身:
“总之,这就是目前我们红面鸮行会的所有人员了,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五人五刀娘依旧是毫不犹豫地回答。
而在这五位刀娘之间,有一位刀娘忽然间察觉到了一个明显的事实。
毕竟刀娘也是有情感的,她们自然也有自己的小九九:
行会里除了他们五个刃御师之外,似乎只有巫连和白野鹭是刃御师了,战力的对比是五比二。
那么这是不是说明......
“唰——!!!”
突然间,一柄黑红色的刃锋毫无预兆地抵住了她的脖颈!
浓如实质的杀意顿时蔓延过来,将她压得浑身难受,那刀娘颤抖着,却丝毫不敢动弹,眼睛微微斜看向一旁。
面色阴冷到极致的红鸮,不知何时竟来到了自己身旁,同时手中的刀刃再一次抵近,仿佛只需要轻轻一动,就可以让她的脑袋当场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