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怠惰】不是去见过一次那小子了吗,而且完好无损地回来了,我认为这足以说明他的实力一般。”被称作“战争”的黑发刀娘再次开口。
“哼,”露邦咔扯出一抹冷笑:“那么要不要让她给你解释解释,自己是怎么跑出来的?那种移动方式,是你可以复刻的吗,茨沃尔?”
名为茨沃尔的“战争”眼中的寒意更甚了,甚至有一缕暗暗窜出的杀意直逼露邦咔:
“我不需要所谓的复刻或模仿,仅凭实力,我就会让那个男人和他的残次品清楚,这片地方本就不配被人类所侵扰。”
而随着这股杀意的泄露,原先一片死沉的桌上氛围顿时有了些许变化,首当其冲的便是从面色冷峻的露邦咔身上爆发出的汹涌杀机。
“讲话就讲话,非要动真格的吗?还是说......”露邦咔垂在身侧的一只手缓缓张开,道道流光开始缓慢凝聚:
“你已经忘记了,长久在这个破地方压抑而无处释放的人,不只有你一个吗?”
陈旧大厅内的空气在这一刻都仿佛要被汹涌的杀意所排挤殆尽,身为刀娘的其他人也都无一例外感到自己体内的杀意在受到这种力量的感染,仿佛源自内心的冲动终于得以释放一般。
而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不大但足以将众人慑住的厉喝声响起:
“行了,有完没完,都是小孩子吗?!”
全场的杀意在这道厉声响起后不约而同地一滞,随后缓缓降下,犹如落了潮的江水。
只有露邦咔依旧站在原地没有动弹,但那股杀意已经不再咄咄逼人。
她满眼怒意地扭头,看向坐在自己身旁的一位红发刀娘,刚刚的那声厉喝正是出自她口。
“【七宗】堂而皇之地违抗长桌会议命令,你不管,【四启】当面试图对座使动手,你也依旧不管,现在反倒管了?”
红发刀娘缓缓地睁开眼,金黄色的双眸中闪烁着复杂的色彩:
“还是把重心放到如何对付那些人身上吧,尤其是那个男人和他的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