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梅还没吭声,床上的兰波便躺不住了,他一把将毛巾塞回但拓手中,咬牙切齿的用手支撑着身体想要爬起来跟毛攀拼命,无奈大腿使不上劲儿,被元梅瞬间压回到了病床上。
她给商凯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瞬间丢下洗了一半的毛巾,扭住毛攀的胳膊将人推出了病房。
元梅好容易安抚下了兰波,和但拓陪他待了一会儿后,又去了一趟西图昂的病房,走之前,她又让王安全调来了两个夜班保镖,黑白两班倒,防止兰波一个想不开,暗戳戳跑去和毛攀拼命。
小伙子一见她这个架势,哪里还看不出他聪明的阿姐猜到了自己的想法,见几人盯得那么紧,也没急着硬碰硬,只老老实实的躺在病床上该吃吃,该喝喝,尽量让自己的身体恢复快一点,以求得能尽快摆托这几个拿自己当犯人看管的家伙。
但拓在医院里住了一个星期不到,就被他的主治医生放生了,猜叔那边有元果和凛昆跟着忙前忙后,医院里的但拓也跟着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的帮忙安排接水的事宜,一时半会儿还忙的过来,于是干脆松口,给但拓放了几天假,叫他在大曲林休养几天,等到下周一再一起到大曲林见面,届时大家一同回到达班。
这件事情,元梅早就知道了,上个星期,但拓住院第二天,猜叔便打电话通知了元梅。
吴海山告诉猜叔,马帮道的事情已经谈妥了,陈会长准备在下周三,也就是但拓出院的这天举行宴会,趁机介绍几个上流人物给猜叔认识,以表谢意。
无奈他自己的外甥被元梅打进医院,怕这个时候公然举行这种活动,会引得陈洁不满,所以只好将聚会的时间推到下周一,毛攀出院的日子。
但拓许是素的久了,一进屋便挂上猥琐的笑容,丢下手里的东西,重重亲了自家媳妇儿一口后,咧着嘴颠儿颠儿的蹬掉拖鞋,大步冲进了房间里。
元梅无语的将东西归置好,进屋一看,果不其然,人不在卧室,半遮半掩的洗手间门里传出了哗哗的水声。
等但拓洗完澡出来的时候,俩人都惊了一下,元梅惊讶的原因是她家拓子哥竟然自觉到没用自己提醒,便自觉的刮了胡子,但拓惊讶的原因则是……
妹儿……腿上……那个黑色的……半截的……吊着一根细绳……还有点透肉的半透明袜袜……
看着坐在床边,黑丝女仆装,还穿着细高跟的漂亮媳妇儿,但拓只觉得气血翻涌,连眼睛都不知该往哪里瞟了。
妹儿这个样子,太……那个了,他只觉得自己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虽然两人在一起的时间不短,都可以算得上是老夫老妻了,可他却总是有种他们才刚刚成为情侣的感觉。明明该看的都看到过了,可他就是会忍不住又羞又急。
见他楞在原地一动不动,元梅有些想笑,眯着眼睛朝他勾了勾手指,待他走到床前,支支吾吾的四处乱瞟时,轻轻用穿着高跟鞋的脚背蹭了蹭但拓的小腿。
但拓像是触电一般,浑身猛地一哆嗦,逗得元梅抿嘴轻笑,刚放下来的脚背,又蹭了上去,还坏心眼的用脚撩起他垂落在小腿上的浴袍,缓慢的滑动到他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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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承认,自己每每都会高估她家老公的自制力,却也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快就挺不住了。
但拓像个蓄谋已久的毒蛇一般,一个飞扑就将那个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