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大姐一亮相,萧潜就看出来了,这人天生就是个勾人心魄的浪蹄子!
她先是冲着萧潜施了一礼,这才娇滴滴地说:“禀告老祖,事情是这么回事。”
这女人天生媚骨,即便只是寻常说话,也自带一股诱惑,吸引着旁人仔细倾听。
没一会功夫,她就把大致情况说了个遍。
最后她又说:“奴家那浴堂里,除了澡池几乎没个站脚的地,哪里能够藏人?再说,奴家眼又不瞎,要是真有人闯进来又岂能不知?明明就是他胡说八道!”
李老太君早已听她讲过原委,二次听到犹自发怒:“哼,若是敢做敢当,咱们也敬你是条汉子,如今满嘴胡言,更叫人不齿!”
她两人一唱一和,言语中似乎已经做实了戴五爷的偷窥行径,使得在场多数人信了花大姐的话。
察觉到周围不屑的眼神,戴五爷额头青筋暴起:“俺没有撒谎!俺就是看见那黑衣人逃进了你的房间,俺若有一句谎话,提头来见。”
花大姐冷声笑道:“你三人明明一起闯入谷中,为啥就你自己看到什么黑衣人,他俩怎么就没看到呢,难道他俩是瞎子吗?”
明谷、明秋一脸尴尬,他俩自然不是瞎子,看,他俩是铁定没有看到那“黑衣人”的。
不过,哥俩也知道,现在已经到了对簿公堂的关键时刻,绝对不能让戴五爷孤立无援。
“昨晚阴天,黑咕隆咚的咱们确实看得不清,现在仔细回想,好像还真有一道黑色身影,”
明谷一看自家大哥都开口了,他也不能装哑巴:“哎,谁说不是呐?就是因为天太黑,咱们才走错路,闯到谷中去的嘛。”
哥俩都是撒谎高手,绘声绘色地描述那天是多么黑,那人是多么快,“嗖”的一下就跑出老远,他俩的轻身功夫远远不如戴五爷,所以三人这才分开。
戴五爷拍手叫道:“这不就对上了嘛,你们是不知道呀,那家伙跑的也忒快了。俺一马当先,只顾着追人,不知不觉就跑到花大姐的浴堂去了,哎呀,真是误会啊,天大的误会!”
萧潜一边看着哥仨卖力地表演,一边观察着李老太君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