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她又看向了那庞大的浊气，此时已经变为了一个纯黑色的球，而且仍然在不断收束。

“这就是你当时，结下的因果？”

白道明叹了口气：“是啊，我这结的因果不多，就这几个，偏偏这几个还大的要死，一个比一个麻烦。”

鱼肠皱了皱眉：“清气的那个小丫头倒是好说，这个浊气的小子……”

白道明想了想：“你猜猜看我为什么结这个因果？”

不等鱼肠回答，他就继续说道：“天道枷锁已经锁了几千年了，几千年来熬死的十一重还少吗？”

“我在想，既然它锁清气，可不可以用浊气来破局……”

随即他摆了摆手：“这都是后话了，眼下只能看这个少年的造化如何。”

鱼肠叹了口气：“那玉压了整整六年，也算是帮他适应了一下浊气吧，再说了，天底下能动用这么纯的浊气的，恐怕也就只有他一个了。”

他们在对话的时候，苏落的日子却不是那么好过。

实际上他昏迷的时间远比自己要想象的短。

当他苏醒之后，发现自己已经完全被一股黑气包裹住了。

外界不断有一些瘆人玩意儿冲进来，但却全都在他面前被浊气给卷走，化成黑气中的一缕。

在他的知觉之中，这些黑气仿佛是他身体中延展出来的一部分。

但是这股黑气很庞大，他能感觉到这股压抑了六年的力量已经很难再被束缚住。

想到以往的经历，他已经认定这些黑气不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