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英在水生背上拍了一下,呵斥道,你这乌鸦嘴,怎么就不能盼小新的好。
我不屑说,不管第二胎是男是女,我绝不会丢弃自己的亲骨肉。
水生说,你现还年轻,根本不知道在农村没生男孩会被人看不起,甚至还会被自己的兄弟看扁,女儿终究要嫁人,没有儿子等死后连个烧纸的人都没有。
我没有再跟水生就这个问题争辩,两个人三观不同,说再多也是无用。
吃过午饭,水生回了新洲,小英因下午要到三十一楼搞卫生,所以留在客厅看电视。
小英问道,怎么在客房没见红玉的行李,难道她走了。
我嗯了一声,说到沙尾进厂去了。
小英说,她在这里不是做的好好的么,怎么突然就走了。
我白了她一眼,说道,你还好意思问,还不是你闹得,把我名声搞的那么臭,人家一个大姑娘怎么还能待在这里。
小英讪讪说,我也只是一时糊涂,也没想到小根会到处跟人讲,早知他是这种人,我怎么也不会说那话的。
我摆摆手让她不要再继续说,越说越让我头疼。
虽说打电话给母亲证实了我的清白,可谣言不会随之消散。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