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
一件带着温度的大衣被披在身上。
紧接着就是熟悉的怀抱。
秦渺从坐在石凳上变成坐在人腿上。
她伸手,懒懒地挂在傅则其脖子后面,脸在他前胸处蹭了蹭。
傅则其凑近在她唇边闻了闻。
酒液的醇香很浓。
他无奈:“你喝了多少?”
秦渺回答得很诚实:“三杯。”
傅则其故作惊讶:“才三杯就醉成这样?”
“我自己酿的,可好喝了。”
说话间,秦渺回味般地舔了舔嘴唇,仿佛还能尝到酒液甜甜的滋味。
这是一款果酒,加了少许的药材。
味甜,微苦,回甘,但后劲十足。
想到这里,秦渺又舔了舔唇。
她的舌很粉,又比原本的唇色更红一些。
傅则其捧起她的脸,声音暗哑:“是吗?那我也尝尝。”
他贴上去,很有耐心地轻轻摩挲,并不急着攻城略地。
直到秦渺情动,水汪汪的眼睛闭上,主动轻启红唇,伸出舌尖轻探,傅则其这才矜持地张开一条缝。
引诱她、吮吸她,勾缠她。
他们接了一个无声又绵长的吻。
分离时唇角甚至牵出一抹银丝。
傅则其低声:“我没尝出来,再尝一次。”
不等秦渺拒绝,便又吻了上去。
迷迷糊糊间,秦渺还在想——这不太像他的作风。
他一向靠谱又稳重,怎么就丢下那么多宾客,在这儿和她偷偷摸摸地接吻了?
这一吻持续很久,直到双方的唇瓣隐隐发麻才结束。
……
花园的角落里,魏迟失魂落魄。
他一转头,就看见亲哥铁青的脸,瞬间被吓一跳,‘非洲十年’的威胁犹在耳边,什么伤感都没了。
魏良上下打量他,仿佛第一天认识这个弟弟:“胆子挺大啊你,竟然敢在别人家听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