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数落着铁牛的种种不是,每一句话都带着无尽的伤痛与愤怒,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那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地上,仿佛是她那颗破碎的心在哭泣。而铁牛呢,却不以为然,觉得秀莲太过小题大做,仿佛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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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争吵起来,那声音越来越大,整个屋子都仿佛被这激烈的争吵声震得摇摇欲坠,仿佛下一刻就会轰然倒塌。
最后,秀莲实在忍无可忍,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绝和坚定。只见她指着门口,大声喊道:“你给我滚出去!”那声音在屋子里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铁牛见秀莲如此决绝,心中那股倔强的劲儿也被激发了出来,他赌气般地摔门而出。就在这时,赵母闻声赶来。
了解事情的经过后,赵母狠狠地批评了铁牛,那话语中满是责备与痛心。她让铁牛赶紧向秀莲道歉,希望他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然而,铁牛却头也不回地走了,只留下赵母在原地叹息不已,那一声声叹息,仿佛是对这个家未来的担忧。
如今的铁牛,可谓是众叛亲离。身边没有一个人支持他,那孤独的身影在这小小的村落里显得格外落寞。与此同时,秀莲的预产期也日益临近,那紧张的氛围笼罩着整个赵家。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期待,默默祈祷着新生命能够平安降生。
没过几日的夜里,秀莲忽然腹痛难忍,一波又一波地疼痛向她袭来,让她几乎无法承受。赵母心急如焚,连忙让铁牛去请产婆。谁知道啊,铁牛又喝多了,此刻正迷迷糊糊地睡着,仿佛整个世界都与他无关。无奈之下,赵父迈着那年迈而又蹒跚的步伐,匆匆忙忙地去请产婆。
由于产婆到得晚,秀莲差点难产。那农家的土房子里,粗糙的泥土地面已经被秀莲的血水和汗水浸湿,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腥味,昏黄的灯泡在头顶摇晃着,仿佛随时都会掉落,将仅有的一点光亮也一并带走,让这屋子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秀莲躺在那张有些破旧的木床上,身下铺着的干草已经被汗水湿透,凌乱地纠结在一起,此刻的秀莲,正经历着人生中最为艰难的时刻。
她的脸色如同冬日里的霜雪,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那苍白的面容仿佛是被命运抽走了所有的生机。
她的头发胡乱地披散在枕头上,几缕发丝黏在满是汗珠的额头上,那模样显得格外憔悴。
她的嘴唇干裂起皮,微微颤抖着,不时发出一声声微弱而又凄惨的呻吟,那声音在这寂静的屋子里回荡。
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床边的粗布床单,那手指深深陷入床单之中,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变得苍白,指甲深深地嵌入床单的缝隙中,她的双腿在产床上不停地蹬着,试图寻找一个能让自己稍微舒服一点的姿势,可每一次的挪动都只会换来更加剧烈的疼痛,那疼痛就像是一把把锐利的刀子,一下又一下地刺进她的身体。
产婆赶来后,屋里传出秀莲痛苦的叫声,那叫声仿佛是从灵魂深处传来的呼喊。产婆李婶正焦急地忙碌着,她是村子里经验最丰富的接生婆,经她手顺利接生的孩子不计其数。可此刻,面对秀莲的难产,她的眉头也紧紧地锁在了一起,她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那汗珠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仿佛是她此刻紧张心情的写照。
她一边轻声地安慰着秀莲:“秀莲啊,再坚持坚持,孩子马上就出来了。”那声音虽然轻柔,却充满了力量,仿佛是在给秀莲注入一股勇气。一边熟练地用热水浸湿毛巾,轻轻擦拭着秀莲额头上的汗水,试图让她能稍微舒服一点,那动作轻柔而又专注,仿佛在对待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
然而,秀莲那刻骨铭心的疼痛,并未因时光的流转而有丝毫的减轻。她的呼吸愈发急促起来,每一次呼吸都仿佛是一场生死之间的挣扎,那气息好似要将自己的心肺从胸腔之中生生地挤出来一般,令人揪心不已。
她的身体在那简陋的产床上剧烈地颤抖着,“啊——”秀莲那突如其来的一声凄厉惨叫,犹如一道锐利的闪电,瞬间划破了夜的寂静。那声音在这静谧的夜空中回荡,让人的心头不由自主地为之一颤,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了人们的心。
李婶的脸色愈发凝重起来,那神情犹如笼罩了一层厚厚的阴霾。她缓缓俯下身去,目光中透着专注与担忧,仔细地查看秀莲的状况。只见秀莲的肚子高高隆起,恰似一个即将破裂的气球,充满了危险的张力。
“这孩子怕是胎位不正啊!”李婶的心中暗暗叫苦,她深知胎位不正的难产是何等的凶险,那每一分每一秒都可能关乎着两条生命的存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