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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你选择了前者，自然就没有了后者的选择权，这题所有选项都是正确答案，所以无论如何你都会过。”

“那还真是送分。”

对面的那个‘南宫思’推了推自己的黑框眼镜，似是认同班点了点头，最后面上回归正色，继续提问：

“你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阴暗，你似乎从来没回答过。” 海棠文学城官网版

“也确实如此，我当初签订白昼的那一刻，我心中就明白了，只有用手中的武器才能打下安宁，自从踏入这圈子里，我便早已不是那个已毁之城的家伙。”

“果然么，这倒也是正确的回答，那么，请接着下一道题。”

“你如何看待自己所谓的身后人？”

“他们是我最重要的人，哪怕手染鲜血也会保护的，她们曾在最低谷的时期保护我，亦或者帮助我，自踏上这条路以来，他们就是我最后的防线，除非我死，否则她们不可能有一丝伤害。”

“正解。”

“下一题，这是一道关于人性的题，如果有一天，世界上有人会代替我，他会拥有你现如今的一切，地位，财富，女人，武器。”

“而且没人能看出他是冒牌货，到那时你会怎样？”

这问题一瞬间难倒了南宫，他思考了很长时间，应有半小时左右，这才让他的目光重新回到清明，他开口说道：

“到那时我估摸着会崩溃， 然后为自己的无能而感到痛苦，最后慢慢变得麻木，以至最后于视而不见。但若有机会，我会第一时间杀掉浅于我身体的人，若没有机会，我会想尽一切办法自杀，哪怕是同归于尽，我也不怕。”

“暴力选项。”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选？”

“同你的回答，做稍作改进的话，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如果发生，我会杀掉身边一切的人。”

“那似乎你也是暴力选项。”

“是啊，因为我们是同样的家伙，所以我们的选择并无出处，而我则是选择极端，而你则是选择根源，本质上并无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