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扶风站起身来,抱着手臂对卢妈妈道:“卢妈妈,不知凌月是何时看到二人在巧香阁附近的?”卢蔚霞道:“就是晌午大家都准备午休的时候咯!”

“卢妈妈,那时我与瑶光也在这附近,的拐角处,您也知道我的房间在这三楼,我从这儿下来也不奇怪吧,可我并未看到悦薇姑娘与月华姑娘在此啊!”顿了顿,她又道:“反而是凌月,她在这儿做什么?卢妈妈您可有细细想过,可别是冤枉了好人啊!”

姜琼华睁大了眼睛看向柳扶风,她不明白为何柳扶风会突然帮她们隐瞒,可柳扶风看也不看她们一眼,卢蔚霞听柳扶风这么一说,又觉得凌月有问题,让应忠带了凌月过来。

面对卢蔚霞的质问,凌月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她也不敢说自己与一看守的小厮暗生情愫在此幽会,否则卢蔚霞知道了会把她打死。

见凌月说不出话来,柳扶风笑道:“卢妈妈,看来这凌月倒是有几分嫌疑,哎,只可惜了悦薇姑娘的脸上见了血,需得好好将养一阵儿了!”说罢,她轻笑着离开了。

卢蔚霞看着急出眼泪跪在地上求饶的凌月心中愤怒不已,但好歹也是跟了自己几年的姑娘,只叫应勤将人拖出去卖到暗娼馆里去。

这女子一旦卖到暗娼馆,就离死不远了,凌月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般瘫软在地:“卢妈妈……不要啊……饶了我吧!”

似是不想再看她求饶的模样,卢蔚霞赶忙挥手让人把她拖走。

又亲自扶起水知薇与姜琼华二人,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水知薇一眼:“今日之事,是妈妈受了小人挑唆了,悦薇啊,你这几日便好好修养吧,我一会儿给你拿点好的药膏你用。”

姜琼华刚想发作,水知薇拉住了她,一派柔弱姿态对卢蔚霞道:“是,悦薇知道了。”

回到房中,姜琼华心疼地替水知薇抹着药膏,眼泪簌簌地往下掉落:“姐姐,疼吗?刚刚,刚刚为何不让我骂她?”水知薇对着镜子查看了一番伤口,好在只是几个针孔,出了些血,想来没几日便能大好,疼肯定是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