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时越没有丝毫损伤,倒是刘娇伤了。
在樊女士扑出去的时候,刘娇眼眸瞬间睁大,也跟着她的动作去,试图挡着樊女士的攻击,保护覃时越。
前一段时间,刘娇的腿伤了,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原本她还杵着拐杖,只是最近觉的自己好了不少,已经可以丢掉拐杖自由行走。
于是,为了好看,刘娇就没有依靠过拐杖,只是走路比较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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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樊女士的猛扑,覃时越的闪身离开,导致刘娇失去依靠,与樊女士两人双双倒地。
很不巧,刘娇的脑袋磕在沙发角上。
“咚!”
一声低沉的闷响。
众人沉默。
梁怀安看看痛的五官紧缩的刘娇,再看看骄矜自持站在一边当旁观者的覃时越,扬了扬眉。
老板家的二公子啊,还真是吸引人呐!
樊女士被刘娇的动作吓了一跳,一声怒吼,“你干什么呢?”
刘娇没有理会,只是捂着脑袋,痛苦呻吟。
“娇娇!”樊女士被她的苍白的脸色吓着了,“你是不是伤到哪儿了?”
“妈,”刘金龙跑过去,“你先起来,你压着妹妹了。”
“哦哦哦!”樊女士在刘金龙的搀扶下,站起身来,又蹲下去查看刘娇的伤势,“娇娇啊,是撞到脑袋了吗?”
刘金龙见刘娇疼的泪眼婆娑的模样,回头质问覃时越,“你……你为什么要躲开?你要是不躲开,我的妹妹就会受伤。”
覃时越、赵西蘅和梁怀安顿时被刘金龙的奇怪逻辑气笑了。
赵西蘅哭笑不得,摸着自己的脑袋,“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奇葩,人家不躲开,人家又不是傻子。”
这样胡搅蛮缠、逻辑混乱的人,覃时越实在没有时间和功夫去跟他们理论什么,“就按照先前说的做。”
梁怀安:“好的。”
覃时越说完,转身就走。
赵西蘅不解,“这就走了?”
“你倒是可以留下来。”
看戏!
覃时越的眼神,赵西蘅秒懂。
“才不要,你等等我!”
覃时越的脚步就要迈出去,却听到刘娇脆弱的声音响起,“覃先生,你真的要起诉我哥吗?我哥他……是因为家里突然出变故。”
“嫂子骤然离世,孩子也突然变成那样。遭逢如此巨变,他太伤心,所以……所以才会想着要一些补偿。”
“覃先生,你可不可以高抬贵手,放过我哥!”
刘娇在樊女士的搀扶下,缓缓站起来,望着覃时越的背影。
“其实我哥又有什么错呢?难道他不应该要赔偿吗?他只是想要尽可能的多得到一些赔偿,那也是为了孩子着想。”
“可惜,他找错了对象。”
“妹妹,你在说什么?”刘金龙被刘娇的说辞搞得一愣。
“娇娇,你说啥呢?”樊女士又在她手臂上拍一巴掌。
“覃先生?”刘娇固执的看着覃时越的背影。
“没得商量!”覃时越的态度依旧坚决。
“可是,姜觅毕竟是要参加高考的,难道你希望这件事,影响到她参加考试吗?”
覃时越缓缓转身,目光落在她脸上,凛冽刺骨,“你威胁我?”
刘娇被他的目光盯的很不自在,既欣喜他的注意力终于落在自己身上,又苦闷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刘娇摇头,本就娇小的她,此时再捂着脑袋,脸色苍白的依偎在樊女士怀中,更是给人一种弱柳扶风的羸弱之美。
“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不理解,为什么在那场事故中,别的人你们赔偿的那么干脆,到我们这里,就千难万难,还要反过来被你们威胁?”
“我们才是受害者,不是吗?”
“我们为自己讨公道,有错吗?”
“没错,只是你们不应该来找姜觅,应该去找应该为这件事负责的人。”覃时越说完这话,就头也不回的离开。
“覃先生!”
刘娇还想要追过去,被梁怀安拦下,“刘小姐,我建议你现在最好去医院看一看。”
刘娇也察觉到自己腿上之前受伤的地方隐隐作痛,脑袋也是晕乎乎。
“梁先生,你们真的会起诉吗?”
梁怀安都还没有开口,刘金龙就梗着脖子,“起诉就起诉,老子怕个球!法律嘛,不是只有你们才会用,老子也不是吃素的。”
说完,气冲冲的摔门而去。
儿子已走,樊女士骂骂咧咧的也跟着离开。
刘娇颤颤巍巍的走在最后,她要先去一趟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