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房这是撂挑子不管了,竟直接越过二房,让三房接手,这是欺负二房没人了吗?还是想把二房直接欺负到底?
郭氏柳眉一蹙,脱口而出道:“母亲,二爷可是您的亲生骨肉啊!您怎能如此厚此薄彼,这般对待我们二房?
平日里,但凡有个好处,您都一股脑儿紧着大房,我们也就咬咬牙忍了,可如今倒好,难不成连三房都要骑到我们二房头上来了?”
老夫人一听,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正欲张口呵斥,慕容羽汐却嫣然一笑,轻声接了话茬:
“二嫂,您这是说的哪儿的话,世子夫人不过是开个小玩笑罢了。有大嫂和二嫂您二位在,这执掌中馈的重任,无论如何也落不到三房头上呀。”
郭氏闻言,撇了撇嘴,满心不甘地闭了嘴。
周氏、慕容云和老夫人则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般,瞬间呆愣在原地,面面相觑。
既不接中馈,喊二房来所为何事?
慕容羽汐见众人反应,不慌不忙地说道:“既如此,大房、二房还有世子夫人都在这儿了,那我便接着往下说。”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继而提高了声调,“那顶花轿,公中可是一文钱都未出,敢问诸位,这可是实情?”
周氏在郭氏灼灼目光的逼视下,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犹豫再三,终是嗫嚅着承认:“确……确实未曾动用府里一文钱。”
话锋一转,又谈及聘礼之事。
慕容羽汐挺直了腰背,不卑不亢地说道:“皇上与首相都亲口同我说了,首相为国事殚精竭虑,为百姓奔波劳碌。
连自己的终身大事都给耽搁了,皇上体恤,这聘礼皆是皇上所出,侯府可未曾出过一分一毫,敢问这是不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郭氏像是听到了什么惊天奇闻,眼睛瞪得仿若铜铃,死死盯着周氏,惊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