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月与辛南坤世子成婚,不过短短半载时光。
起初的几次宴会,都是由勋国公夫人领着她一同操办。
而此次菊花宴,勋国公夫人索性当起了甩手掌柜,将操办之责全权交予祝月,让她独立承办这场宴会。
祝月在未出阁之时,也始终难以跻身慕容羽汐等几位来自百年世家的顶级闺蜜圈子。
毕竟,祝月不过是户部尚书祝大富的嫡次女,而且她父亲还是太子一党。
所以,根本就不是一个圈子的人!
这一回,祝月举办的菊花宴,竟能把慕容羽汐几位百年世家的闺秀邀请过来,这在她所处的圈子里,是极有面子的事了。
祝月笑意盈盈地对慕容羽汐说道:“羽汐,我庶兄即将与侯府的二小姐定亲,母亲让我打听一下那女孩儿的品行,你给我讲讲可好?”
若娘家庶兄能与侯府庶小姐结亲,那便是两府联姻,如此一来,祝家便与慕容府,通过这层关系间接的联系在了一起。
慕容羽汐亦是浅笑回应:“祝月姐姐可真是把我难住了。我嫁入侯府时日尚短,与这些小辈着实没怎么打过交道。今日几位姑娘都来了,祝月姐姐何不亲自观察观察呢?”
祝月听慕容羽汐这么说,心中很是不悦。
不过是打听一下侯府姑娘的情况,慕容羽汐竟这般推得一干二净。
可是,慕容羽汐她可得罪不起。
就看今日众多人在门口等候慕容羽汐这阵仗,便足以见得慕容羽汐所处圈子的强大。
如今她身为勋国公世子夫人,在京中圈子也算位居前列。
祝月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首相夫人这是越发有官眷的风范了。”
这话一出口,便显得极为失礼了。
慕容羽汐轻轻抬了抬衣袖,神色淡然地回应:“祝月倒是所言不虚,皇上敕封我为一品诰命夫人,皇后娘娘还夸赞我规矩礼仪学得甚好呢!”
这时,张雪茹冷笑一声,接口道:“世子夫人,难道不懂背后不可随意议论他人吗?首相夫人才刚嫁进侯府不久,对府里晚辈不熟悉实属正常,婚姻大事关乎一辈子。
怎能随意开口乱说?世子夫人若真心关心庶兄的婚事,不如去问问侯爷夫人,她可是二小姐的嫡母,问她不是更为合适?”
祝月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尴尬地说道:“说的也是,那我去问问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