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这好说啊,叫朱祁鎷(念马)、朱祁鍚(念羊),叫啥都行。”赵辉满嘴跑火车。
朱瞻基奇道:“姑爷爷怎知我们家的字辈?”他突然醒悟过来,不由得笑了,“什么猪骑马、猪骑羊的,得亏是我,要换我爷爷,都尉你这脑袋怕是留不得了。”
赵辉也哈哈大笑。
“我对太祖爷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所以知道你儿子的字辈。”
“罢了,我还是去问问杨师傅他们吧。”朱瞻基道。
“叫啥都行,千万别叫朱祁镇就好。”赵辉随口咕噜了一句。
朱瞻基瞬间来了精神:“朱祁镇!这名字好哇。”
赵辉有些脑壳疼,好像阴差阳错把朱祁镇这个名字给弄出来了。
“这名字不好,太凶,‘镇’这个字,杀气太重,克人命。”确实,一波送出去三十万人命,是挺克的。
朱瞻基打了个哈哈,也不知道他听进去了没。
回到驸马府,刚进了仪门,就听里面仙音袅袅,一阵道家的鼓乐之声,赵辉恍惚间还以为家里吃席了呢。
“娘,这是怎么一回事?”赵辉大嗓门道。
刘氏忙拉住他,轻声道:“小声着些,我请了茅山上仙深虚子,来我们家起坛作法堪舆相面。”
“什么子,肾虚子?”赵辉反问。
“是深虚子道长,尊重着些。”刘氏气道。
刘氏请来道士来家里堪舆,并要为赵辉的女人们看相,看看到底谁有生儿子之相。
赵辉不信这个,生儿生女,那得看染色体,跟面相有个锤子关系。
奈何刘氏笃信这些,只好由着他去了。
深虚子在家里叮叮哐哐了一阵,接着拿着罗盘、鲁班尺到处走走、看看、量量,神神秘秘的。
赵辉好奇问刘氏:“娘,这肾虚子道长在做什么呢?”
刘氏轻声道:“他在堪舆,看咱们家哪个女人能给你生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