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写意在心中接完,口中却安慰道:“你放心,我们会找到那个人的。他欠珍珠的,一定会让他通通还上。”
郑写意也不想在这种时候,在蒋管家尚沉溺在悲恸中的时候,便找她问这些,可世事无常,虽然她不希望蒋管家这边发生什么节外生枝的事情,可谁又能说得清楚呢?要是她今日没有立刻询问,万一蒋管家明日后日出了什么事,甚至于最坏的情况被人封了口,那么这些本来能够弄清楚的事情,可就要变成永远的谜团了。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她只有狠下心肠,继续了。
蒋管家深呼吸一口气,平静了下情绪:“是,是。”
郑写意说道:“虽然你说,珍珠从小到大接触过的人,见过你的人,都不知道你的身份,但为了以防万一,我们还是都得将他们查一遍。”
“正该如此”蒋管家赞同道,事关谋害蒋珍珠的凶手,她自然不会反对,而事到如今,也没有藏着掖着的必要了。“一会儿我就便将名单和他们的住址都写下来。”
“好。”郑写意换了个问题。“我听说,八月十六日那晚,你本来要出门办事?”“八月十六日晚?”蒋管家想了想,随即摇摇头,“那晚,是王爷要出门办事。”
“我爹?”郑写意皱眉。不对啊,要陷害她的人,把蒋珍珠放在那个山脚下,那势必得让人发现蒋珍珠,并且发现之人还要不能是个贪图钱财之辈,不然的话,人把蒋珍珠手中那价值不菲的玉佩拿走,这陷害之计就毫无作用了。遇上对值钱的玉佩不感兴趣,反而是将尸体搬走的方家人,这种概率实在是小到恐怕也只此一家了。
之前不知道蒋珍珠的身份,郑写意还有些不明白,可现在知道蒋珍珠是蒋管家的女儿,那么陷害之人的目的就很明显了。既然那人费了这么大的心思,那势必得保证让蒋管家亲眼看见她的玉佩在蒋珍珠手中。换句话说,就是陷害之人得知道蒋管家的行程,得知道蒋管家将在那个晚上从山脚附近经过。
可现在蒋管家竟然说那晚要出门的不是她,而是郑卫廷?
就在郑写意觉得有些说不通之时,就听蒋管家继续说道:“去封地办事,只有王爷分身乏术之时,才会交给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