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当初那晚在兰亭,他熟睡时她的瓷片就应该割向他的颈动脉,而不是自己的手腕,还有她就不会在婚礼发出那视频,当初的目的让傅亦寒痛苦只是一小部分,她要做的一直都是让他接受公义对他的审判,但可以他手眼通天,偏偏……
现在她心中只有慌乱不安,因为直到此刻,那些本该前来营救她的人仍未出现。
今早她通过陆老爷子的人向总统府递了消息,一旦自己遭遇危险,明衍熹要是得到婚礼出事的消息应该会立即采取行动的。
可是,为什么他们迟迟不见踪影呢?
眼下,她唯一能够做的只有尽量拖延时间,继续滞留在这里等待明衍熹,若是到B国,傅家的地盘,怕是明衍熹想救自己也困难了吧。
于是,她强装镇定地回应道:
“傅亦寒,就现在,如果你愿意让我捅你一刀,那我就跟你回傅家。”
傅亦寒一怔,他不动声色地将她拢的更紧一点。
其实,他很想开口询问,是否只要自己挨了这一刀,她便能原谅自己。
小主,
但他心里清楚得很,仅仅一刀远远不足以抵消她曾经所承受的痛苦与伤害。
对于她所经历过的一切,他给她的伤害,他仅承受一刀又怎能算得上足够呢?
没事,只要她愿意在他身边,她受过的伤害都可以慢慢向他讨要回来。
“好,下车我让他们把刀递给你好不好?”
他菲薄的薄唇勾起,语气轻松,完全不像在讲一件血腥的事情。
随后他低头,一只手轻轻捏过她的小巧的下颌,让她和他的距离更近,近到好像他们的呼吸都融合一起。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