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时无措起来。
秦疏一直寸步不离的跟着她,怎么可能会突然消失。
出事了吗?
连续多日的辗转反侧,让望月清夏的神经紧张到极点。
她赤着足往外走。
却在踏出客厅时,意外闻到一股好闻的气息。
望月清夏扶着门框愣在原地。
餐厅内,男人系着围裙。
或许是为了和房间粉粉嫩嫩的风格融在一起。
总是一身黑的秦疏却在今天罕见的系了条围裙。
打蛋,切菜,翻炒。
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像极了贤惠的人夫。
望月清夏站在门外,几乎呆滞的看着这一幕。
像是察觉到了她的目光。
秦疏动作一顿,下意识的转身。
刚转身,秦疏表情冷淡,但看到来人是她后。
男人先是一愣。
接着瞬间变得无措,快速朝她靠近。
望月清夏被吓了一跳。
她几乎本能的倒退,秦疏却在距离她还剩半步时单膝跪下 没有逾越半分。
“您怎么能这么就这样出来呢?”
秦疏眼里满是疼惜。
踩在地上的脚被轻轻捧起,秦疏操纵触手取来了衣柜里的袜子。
接着跪在地上,一点点帮她套好。
望月清夏很不自在。
她是孤儿,自小在孤儿院长大。
老师对他们是很好,只是孤儿院人实在太多,而老师数量又不足。
望月清夏早在不到三岁那年就学会了熟练的自己照顾自己。
结果现在她十八岁了。
都成年了,却反过来被人当成小孩照顾。
“够了……”
望月清夏道:“袜子而已,我能自己穿。”
她一边说,一边弯下腰,想夺走秦疏手中剩下的袜子。
但她的一只脚被秦疏握着。
另一只脚孤零零的踩着地板,本就重心不稳。
弯下身时,因为重心的失衡,加上地板实在太滑。
望月清夏不受控制地摔了下去——
大脑一片空白。
望月清夏盯着光洁的地板,还没来得及感受到刺痛。
身体被稳稳接住。
触手拎着她的衣领,将她放进了秦疏的怀里。
“您不要乱动。”
秦疏一边说,一边取来毛巾。
刷牙,洗脸,梳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