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吞了吞口水，小声说道：“南城有家门面房被人举报了，说是涉嫌青色交易。”

“这种事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慕寒川眉头微皱，声音冷淡。

“二少，这次不一样。”

助理低声道。

慕寒川冷眼扫了他一眼，语气隐隐带着几分压迫：“怎么不一样？”

助理硬着头皮道：“因为……对方没有涉及任何人口拐卖，也没有雇佣失足妇女……他们用的是——”

助理深吸了一口气，闭眼说道：“充气娃娃！”

办公室内，寂静了一秒。

林茉莉：“……”

慕寒川：“……？”

“充气娃娃？”

林茉莉放下手中的文件，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是的。”

助理咽了咽口水，脸色尴尬，“有人举报南城某家地下门面房，涉嫌提供非法服务，警方本来打算严查，结果进去之后发现——根本没有真人，只有一批进口的高端智能充气娃娃。”

“……”

空气死一般的沉寂。

慕寒川目光冷沉，薄唇轻启：“所以，你让我处理这个案子？”

助理犹豫了一下，硬着头皮点头：“对，因为……这个案件牵扯到了一些不太寻常的东西。”

“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