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为他说话被罚,顾满仓自然不能袖手旁观,他连忙拱手道:“夫子明鉴,他们二人一时冲动顶撞您,还请您看在他们待学生一片赤诚的份上,就原谅他们一次吧!”
钱昭缩了缩脑袋,不再说话,而黄广义作为宁夫子的好学生,自然是顺着顾满仓的话,跟宁夫子拱手道歉。
这三个学生,是宁夫子看中的好苗子,也明白三人的心性,知道他们并非不敬师长,于是借坡下驴道:“若有下次,数罪并罚!”
钱昭跟黄广义,齐齐应声,说了声事后,便翻出书本,开始认真早读。
顾满仓则靠近宁夫子,一五一十把他的身体情况跟他说了出来。
“学生自小身体羸弱,前几次院试也是身体支撑不下去,才无奈落榜,如今还剩两个月就要院试,夫郎担忧我的身子,为了让我安然无恙的参加院试,主动带学生去杏林医馆看大夫,夫郎的一片心,学生不忍辜负,这才向您告假半日,下午就回来读书。”
宁夫子听完,惊愕地道:“果真这般严重?”
“千真万确,学生不敢欺瞒夫子。”顾满仓正色道。
科考,若是空有学识,而没有副好身体,也是无用。
宁夫子心疼地看着顾满仓,立马准了他的假,“身子比什么都重要,你今日从杏林医馆回来,也不必来学堂,我多放你半日假,回家歇着吧。”
顾满仓知晓自己的身子,早已不是当初风吹就倒的柔弱模样,他主动拒绝白得来的假期,道:“夫子体恤,学生感激不尽,不过学生身子好了许多,此次去杏林医馆,也是复诊拿药,下午的课程,学生应付得下来。”
“好,你且去吧,别让你夫郎等久了。”宁夫子对顾满仓愈发满意,说话的声音都柔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