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不行么?他才二十三岁,就不能为自己拼搏一下么?
当何永成陷入沉默中时,黎归元无奈地看了眼何叔,何叔什么都好,为人热忱,办事妥帖,对黎家姐弟俩真诚以待,
“何叔,我跟永成单独聊聊,你去监督陈吉做事吧,顺便跟酒庄各处的看守门房打听打听,或许能够找到新的线索。”
这明显是要支走自己的意思,但是东家发言,何叔又不得不听,只得恭敬地行了一礼,最后留给儿子一个警告的眼神后,老老实实地离开黎归元的休息室。
何叔离开后,房间里就只剩黎归元跟何永成,两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对视了一眼,同时看到了彼此眼里的无奈。
“永成,何叔的话别往心里去,如今你已经及冠,是个有自己主意的成年人。”
黎归元语气坚定地说道,他年幼时父母早逝,凡事除了跟长姐商量之外,没有长辈插手,无法感同身受地体会到何永成的痛苦,只能希望何永成能够想清楚。
只有自己跟公子两个人在,何永成放松了一些,难得跟黎归元吐槽两句,“我爹是什么性子,公子比我了解,一辈子就这样了,老固执一个,这么多年我都习惯,当作没听见不在乎就行了。”
在这个孝道大于天的时代,老父亲年纪那么大了,何永成也不求老父亲能够改变一二,只能靠自己曲线救国了。
何永成眼睛饱含希望地看向黎归元,“公子,关于陈管家的事情,我有个想法,您可否听一听?”
瞧见振作起来的何永成,黎归元满意地颔首,抬手示意何永成说说看。
得到了公子的同意,何永成也不藏着掖着,开始畅所欲言:“陈管事从纯芳酒庄建立起就在,无疑是积累了一定的威信,如果贸然召回他的话,恐怕会造成酒庄内的动乱,酒铺开张在即,后方安稳才是最重要的。”
何永成说的这种情况,黎归元心里自然是清楚的,不然他也不会头疼处理陈管事的方式,此时最重要的就是,酒庄、酒铺两头安稳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