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八他们吃完饭都各自回家了,只有司北书和司北行带着四弟去抓田鸡。
夜已经黑了,周围伸手不见五指,三人依靠田鸡的叫声和火把的亮光来确定田鸡的方位,司北望赤脚在水田里抓的很开心。
司北书和司北行尽力配合他一起抓田鸡。
因为他们的水田足足有四十亩地,田鸡多不胜数,片刻之间就抓到两只,甚至司北望自己还看到一只差不多一斤重的田鸡浮在水面上。
他对两个哥哥做出噤声的手势。
紧接着他不动声色地走过去,火把照着田鸡的脑袋和眼睛上,伸手往下一摸,果然,田鸡下面还有一只田鸡,一下就抓住两只大田鸡。
司北望把田鸡逮在水里又洗了洗,这才举在手里给两个哥哥看,“怎么样,二哥三哥,我一出手准备能抓七八斤田鸡。”
“哈哈哈,不愧是我四弟,我和你三哥加起来都没你抓的多。”
话音刚落。
司北望也兴奋地哈哈笑起来,这很像他小时候和哥哥们一起比试抓鸟,每次都是他抓的最多,就连大哥都比不上他。
正当他高兴的时候一个不注意,一只体型较小的田鸡从他的手里逃了出去,那只田鸡每次起跳都能蹦两丈远,一连围绕着司北望打转了好几圈。
最终还是被司北望和司北行以及司北书三人合力抓住。
司北望在抓到田鸡后眼睛突然变得湿润起来,他想起来小时候大哥、二哥和三哥是怎么样带着他玩,每次才闯祸都的几个哥哥替他担着。
哪怕是罚跪或者是军中罚跑也是有几个哥哥同他一起完成。
每次在外面哥哥提起他都是一脸大家的骄傲。
忽然鼻子一酸。
“二哥 ,三哥,谢谢你们!”
“你谢什么,做兄弟的一辈子都是兄弟!”
“可是我做了错事连累了全家,我......我原本是该死的!”
“你不要说这样的话,亲人之间无所谓谁连累谁,不然要亲人干什么,狗皇帝要害我们是他的错,你忠君不是你的错,而且二哥现在也没别的想法,大家能好好在一起就好了。”
“二哥说的是,四弟啊,做兄弟在三哥心中是有今生没来世,兄弟是做一辈子的,而且我们已经失去了大哥,我们不能再失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