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她用波导判断的差不多,心里的石头放下,心满意足地把培育器抱在怀里,这才开始打量所在的房间。
和混沌队的医疗室差不多,但这里明显给她的感觉要惬意很多,可能是因为有窗户可以看到外面的风景还有床头柜那束鲜花的缘故,那个海上囚笼可没这个条件。
她看向挂在墙壁上的镜子,镜面中的少女赤色短发乱糟糟,脸色苍白,不过那对异色的双眼神采奕奕。
抬手触碰那只赤色的眼睛,这样看她倒是和‘无’那赤金色的双眼更像了。
确定自己一切安好,就继续用精灵语和苍炎刃鬼了解情况,从对方口中听到自己已经睡了一个星期,这里有一名拥有两头龙的奇怪老人,一个没什么存在感的小女孩,还有一个看着特别讨厌的男孩。
不过这两个孩子好像已经离开了,他没感受到他们的波导,常驻此处的是另外两个要大点的孩子,其中一个经常带着几分畏惧和那个老人来病房查看零的情况,另一个孩子似乎没靠近过这间病房。
倒是有一名很温柔的成年女性偶尔会过来,给零做简单的清洁,盖好被子,坐在床边说说话。
于是乎,在刚推开门准备查看情况的大木博士和花子听来,就是两只宝可梦在对话,可打开门看到的却是一名少女用各种音调发出“炭炭”的音节,和苍炎刃鬼对话。
头靠在培养器上的零,看到先进来的没穿白大褂的大木博士,一时没反应过来,忘了转成人类语言:
“炭(你好?)”
这点落在大木博士眼中,那就是这孩子太可怜了,被迫害到交流能力都出了问题,人话都不会说了。
还没等他开口,身后的花子先笑着说话:
“你终于睡醒啦,我第一次见到有人可以睡这么久呢,要先吃点东西吗?”
散发慈母光环的温柔女性,绕过身前的大木博士,先一步走进病房。
她看上去太温和无害了,这让第一次接触这种类型的苍炎刃鬼一时拿捏不准该用什么态度面对她。
零看着这位女性,空荡荡的记忆中闪过一道模糊的身影,和面前的女性隐隐重叠在一起,不自觉地低喃出声:
“妈妈?”
这让两位大人感到惊讶。
花子无奈道:
“我不是你的妈妈呢……哎?别哭呀。”
她看到少女莫名地流泪,还是只有金色的左眼掉眼泪的那种,让她下意识地想靠近对方,在零制止苍炎刃鬼过度保护后,她成功把这个难过的孩子抱在怀里。
零靠在这个柔软的怀抱中,眼泪落的更快了。
以前似乎也有一个人这般拥抱过她,但她想不起来了,那个人的模样,声音,名字全都不记得,心里的空洞从未有过这样明显的存在感,强烈的委屈涌上心头,眼泪不自觉的就掉下来了。
花子坐在床边,轻拍怀里少女的后背:
“你叫什么名字呀?是哪家的孩子?”
零的脑袋轻晃动几下,似在摇头否认,又似在撒娇:
“不记得了,我没有八岁以前的记忆,那些人称呼我为零号……不过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