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玥婷羞涩的笑了,挽着裴奕的胳膊,“也好,既然有人来接,我们也就放心了,毕竟是裴奕最最在乎的弟弟,有招待不周的地方,体谅一下。”
裴奕就静静地看着景墨,他就那么被温子煦带走了,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景墨从未这样对他过他,他的墨墨自那次军营离开,就从未有过来信,从未理过他,他知道,景墨生他的气了。
气他没有告诉自己要娶妻一事,气他在军营离开时没有送他。
裴奕真的想不出什么,为何他和景墨会变成这样。
景墨上了马车,车里温子煦安抚着他,“多过去了,别难过,你我都一样,得不到我们想要的,你看我,现在不也好好的吗,平常心,嗯?墨墨这些日子陪陪我吧,我带你吃香的喝辣的,我们墨墨这么好看,他不要,我要。”
景墨被逗笑了。
是啊,自己在赌气什么呢。
“吁!”马车突然停下了,外面传来裴奕的声音,“景墨,我有话对你说,你不要躲着我好吗。”
温子煦下了马车,“墨墨没什么话可对你说的,他冒着刺骨的寒风大老远跑到军营去见你,半路上被冻得昏倒,在我府中待了七日刚刚好转就怎么继续赶路去找你,可你呢,忙着和你的配偶谈情说爱,你将他置于何地,甚至连他何时离开的都不知道,这也就算了,他离开那么久你连一封信都不曾写给他,他每天苦苦等着,就等你的一句话,可等来的是什么,你的喜帖,还是群发的。你是不是从来都没将墨墨放在心里,可你是他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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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奕说不出话,温子煦说的句句属实,他不曾给景墨主动写过信,在景墨离开军营时,他也是过了几天才知道他离开了,那几日他忙着处理军事,整理新的战术,完全将景墨置于脑后,可他没有想到,在景墨去找他的路上他昏倒了。
怪不得景墨瘦了那么多,他好像都没注意到,在军营好像没有关心过景墨。
景墨有些坐不住了,走了出来,温子煦回头,“你下来干嘛,回去,不准你在去见他。”
景墨摇摇头,这么做只会令裴奕更讨厌自己,显得娇气。他看着裴奕,发自内心的笑了,可裴奕却没有笑,景墨比划道:今日是裴大哥大喜之日,你不该就这么出来的,有失你将军的脸面,这叫你的人怎么敬畏你,我长大了,不是什么小孩子了,会保护好自己的,你现在有了妻子,就应该好好的待她,而不是在大婚之日跑出来,去见一个弟弟。我没有生裴大哥的气,你也知道我喜静,婚礼这么热闹的事,我真的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