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受不了了?
要是让我知道上辈子我父母弟弟的死跟你们二房有关,你们更会生不如死!
视线从魏沅熙脸上收回, 她回头,对上了萧胤神色复杂的视线。
魏沅箬敛了敛眸,藏住眼底的心虚,讪讪地道:
“她那话的意思是,你没把她当人看。”
“呵。”
萧胤冷眼瞧她,阴阳怪气地“呵呵”两声,“本王听出来了,你也没把我当人看!”
魏沅箬:“……”
这话说得……太伤和气了。
魏沅靳在一旁,很识时务地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了跟萧胤的距离——
“姐姐,姐夫,小弟先回屋温习功课了,先生说,就算出远门也不能荒废课业。”
说完,留下魏沅箬一个人对着阴阳怪气的萧胤,脚底抹油,很麻溜地跑了。
魏沅箬:“……”
说好的,就算新姐夫是王爷也要保护姐姐呢?
男人的话,果然不能随便相信,没成年的小男人也一样。
魏沅箬撇撇嘴,对上萧胤冷飕飕的视线,她不给他开口的机会,抢先道:
“王爷,听说你这阵子很多公务要忙,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
萧胤冷睨了她一眼,却也没跟她计较,只没好气地道:
“十日之期已到。”
他这么一说,魏沅箬便想起来今日又到了给萧胤施针的日子。
到了下一个疗程,施针的时间也从一开始的三日一次变成了十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