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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白慕白独自一人默默上了之前两人一起坐过的马车。
马车内,执安与颜越相对而坐,直到马车开始行驶,执安才面色疑惑地看向他,“恩人,你找我有何事?”
颜越听他‘恩人’‘恩人’地称呼自己,纠正道:“我叫颜越,你叫我颜越就可以。”
闻言,执安认真点头,想起之前颜越还说自己暂时无名,便忽然好奇起来,“是摄政王赐的名字?”
虽然已经两个多月,执安还没完全习惯自己身份的转变,心里总觉得自己还只是一个与世无争的小书生。
颜越扫了他一眼,脑海里浮现出山崖下自己被执野抵在岩石上的画面,心绪莫名怪异,不由自主挑眉,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回答他的问题。
“算是吧。”
“来了京城之后,过得还习惯吗?”
时光如梭,自他从乱葬岗第四次醒来,已经快三个月了。
“不是很习惯。”执安如实诉说,“虽然暂时不用上朝了,但每日要学好多东西,比赶考还累。”
颜越拍了拍他的肩膀,“去过云家了吗?”
“还……还没。”执安苦笑,之前白慕白提议带他去云家走亲戚来着,他不太敢去。
云家可是丞相府,他当时什么都不会,万一在那里闹了笑话,定会羞愧难当。
经颜越再次提起,他意识到自己是时候出门见见人了。
“那现在我们一起去。”颜越微笑的面色格外和蔼。
许是因为上一世他就是执安的原因,他一见执安便觉得亲切,仿佛在看上一世的自己。
自从知道摄政王可能活不过三十之后,他就一直在思考摄政王为什么不马上杀了皇帝取而代之。
毕竟若是摄政王先死,他手下的势力一定会被皇帝所清剿。
摄政王不应该不防备。
如今在见到执安的这一刻,一切都解释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