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也不让步,继续说道:
“孩子也不是我生的啊!再说了,在这种天气里去山上游玩本身就不理智。
不管大人小孩都应该意识到危险的存在。
就算不说下雪路滑的问题,冬日上山打猎也是很冒险的事情。
农村出生的人都明白,大雪封山,猎人都不愿外出 。
而你们两人从农村出来这么久也应懂得才对吧!既然知道山上不安全,为什么还是允许孩子去?”
听了这话,贾张氏把怒火转向了秦淮茹,“你说你,离开村子那么多年,我忘记了这事儿还情有可原。
可是你呢,你是嫁进我家的人,怎么会也不提防?”
秦淮茹急忙辩解,“我是他亲妈呀,我能不动心么?我只是没想到他会私自跑去山上,还以为他说出去玩只是借口……再说棒梗十四岁了,我还以为他知道自己分寸。”
她的心中满是苦衷。
贾张氏也知道这个调皮孙子的性格。
但是后悔也无法改变现状了,现在说什么都无济于事。
与其继续争吵不如好好商量应对之策,毕竟那天晚上自己也是出于对他的疼爱才让他出去。
现在她也意识到了错误,并对着许大茂平心静气说:
“许大茂,既然你知道这事儿,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呢?”
贾张氏像只愤怒的野狗般对着许大茂乱叫。
许大茂不耐烦地回应说:
“我怎么预知你们家棒梗胆子那么大,敢去山里抓野味呢?再说,我也是昨天才知道他受伤的事情啊。
你让他出去的时候没和我说一声,我还怎么提醒你?”
贾张氏顿时语塞,但转眼又找到了撒泼的理由:“不管怎么说都是你的错!如果不是因为你不负责任,我们家棒梗哪会这样!你还在这里幸灾乐祸,你还有没有点人性?不行,你必须得赔我家棒梗!”
许大茂差一点没笑出声来:“我说贾张氏,你怎么开始讹起人来了?要不然这样,我去街道办事处评评理好了。
如果街道办认为我要赔的话,我会毫不犹豫出钱,怎么样?”
秦淮茹跟贾张氏也不是傻子,一听就知道许大茂是想让他们自找台阶下。
街道办可不是善茬儿,要是事情传到王主任耳中,以后的日子可就没那么好过了。
即便现在秦淮茹已经有了工作,棒梗还是农村户口,贾张氏更别提。
如果王主任得知贾张氏又搞出这些麻烦,说不定直接将他们打发回老家。
秦淮茹哀怨地说:“大茂啊,你怎么能这样做呢?我们四合院一向有内部解决矛盾的传统。”
许大茂冷笑着说:“那是易中海以前定的规矩。
如今时代变了,连领导都换了,不能还按照旧的规则行事了。
更何况,王主任说过这院子今后归街道办直接管理,难道我说去找街道办也不行吗?你还想用过时的老规矩来约束我们现在的生活?”
听了这段话,秦淮茹无奈地道:“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前朝’‘圣旨’的,咱们就是一个小四合院而已,并没那么多复杂事。”
许大茂看她那表情就知道她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很清楚:“哼,你也开始跟我阴阳怪气起来。
没错,我就是没什么同情心,你想怎样?是不是特别惊喜?你再看看这个局面,我这么做有触犯法律吗?”
看着许大茂耍无赖的表情,秦淮茹恨不得狠狠揍他一顿。
“怪不得傻柱总爱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