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对何文远的挑衅无动于衷。
看到何雨柱不理睬,何文远得意地环视周围的人,一副得势的样子。
许大茂见状怂恿道:“柱子,你今天怎么这么软,不像你的风格啊!”
何雨柱看穿了许大茂的心思,冷静回应:“行啊,那你上吧!”
许大茂缩了缩脖子说:
“我可不上,好男不与女斗,再说了咱们这是直属街道管理的大院,我也管不了什么大事,真不行就去找街道办吧!”
听罢,何雨柱决定去找街道办,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望着跑出去的何雨柱,何文远焦急无比。
他知道家里的所作所为确实不地道,如果街道办介入的话,刘洪昌那边的工作安排可能会泡汤。
于是,他大声喊道:
“傻柱,你不能去!”
然而何雨柱根本没理会他,直接消失不见。
不一会儿,王主任匆匆赶到现场,面色极为严肃。
的确如此,95号院最近成了麻烦不断的地方。
原本一些老住户渐渐安宁,新的租客又接二连三地闹腾起来。
王主任进了院子,见众人围聚在一起,对何文惠说道:“何文惠,怎么回事?说清楚点。”
何文惠满面委屈地说:
“刘洪昌要和我离婚!”
王主任等人等了一会儿才追问:“还有呢?”
何文惠摇了摇头:“我不同意,就这样。”
随后,王主任转向刘洪昌:“那你是怎么说的?”
刘洪昌开口道:
“原本这事情我不愿声张,可是实在太难以启齿!关于我和何文惠的情况,相信大家有所了解。
1965年的时候,何文惠考上了大学,但是那时正值停课闹 ,不允许上学。
因此,何文惠并没有去成。
大家也知道她家的状况,母亲双目失明,还有一个弟弟和妹妹需要照拂。
作为家里的老大,何文惠托朋友找我提亲。
我看她是知识分子,模样也不错,便答应了。
我们结了婚之后,她说自己还没有做好准备,不愿与我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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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到她是知识分子,我也不急这一时。
就这样,拖了三年,这期间我没有碰过她。
而这些年,我还是养着她们一家,她的妈妈、弟妹全都是我供吃供喝。
我这么做够宽厚了吧?
前两天,大家都看到了,我那天没加班提前回来。
当时不知道她在家里洗头……”
我一推门就走了进去,何文惠一见我便大喊:“流氓!”
……
何文远见到我回来后,立刻对我拳脚相加,嘴里不停地叫我“流氓”
。
王主任,事情就是这样:我想和何文惠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