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身上的伤已经好多了,只需要半个月的静养就可以完全恢复了。”
医者查看完了太子殿下的伤口,拘着腰,不敢直视天颜,老老实实的叙述道。
整个上半身绑满了白色布条的男子睁开一双锐利的眸子,俊美无双的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神色。
他只是抬起手挥了挥,那医者立马就弯着腰退出去了,不敢再说半句话。
夏鸣鹤也没再叫其他人进来伺候,自己穿上了衣服,走到了大桌上的沙盘边上,皱起眉毛。仔细的打量着沙盘上的地形图。
手里也不断地比划着,挪动着上面的小旗子的位置。
“来人!”
夏鸣鹤朝着帐篷外面喊了一声。
立马有人掀开帘子走了进来,跪在地上,道:“属下在,殿下有何吩咐?”
夏鸣鹤道:“去把郑先锋和张,李,宋,白,苟六个将领给我传唤过来。”
“是!”
那小兵应答了一声,立马又转身出去了。
夏鸣鹤按住自己还隐隐泛疼的胸口,眉毛也没有皱一下,又回到沙盘边上研究地形图。
穹关易守难攻,但穹关外,那也是大铭的土地,也住着大铭的子民们,他绝不放弃任何一块土地和子民。
很快,六位将领就来到了主帐之中,这里灯火通明,又燃烧了一夜。
直到天色微明,几位将领才掀开帘幕走了出来。
帐篷里的夏鸣鹤,在吃过早膳之后,又拖着带伤的身体,穿上自己的铠甲,来到练兵校场,深沉的目光看着这些年轻的士兵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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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穗睡了一个好觉,起床时天已经亮了,康裕在厨房里生火做饭,许芽儿守着火,康裕做饭。
康穗打着哈欠走进去,坐在灶炉前,拨弄着柴火。
康裕问他:“怎么今天起床这么晚,芽儿都起床了你才起床?昨晚上偷牛去了?”
康穗又打了一个呵欠,不紧不慢的道:“这倒是没有,不过我爹爹怎么还没起,昨晚上干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