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会儿,外面的暴徒也被钱富三人解决了。
根本用不上其他兄弟,他们仨就撂倒倒了所有人,并且,各个致命。
这是他们自己的默契,做了就做彻底。
小背头已经瘫软在地上,一摊骚臭的液体从他裤裆里流了满地。
钱富拍了拍他的脸:“谁家的?”
小背头声音发颤:“水湟大爷,爷,您别杀我,放我一马……”
话没说完就被钱富一匕首割了喉咙。
他丢下沾了血的匕首,拍掉身上的灰,低声吩咐:“把人清理了。”
外面马上就进来了人,把地上的尸体拖了回去,连夜扔进水湟的院子,吓得水湟的一房姨太太病了好几日。
齐鉄嘴还跪在地上闭着眼不住的念叨:“祖师爷保佑,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突然,他被一巴掌拍的一个激灵。
睁开眼就看到钱老板站在自己面前,那笑容的眼下还沾了一滴血珠。
“齐老板,已经没事了,”钱富拿出先前齐鉄嘴看的那个摆件,“东西您还要吗?”
齐鉄嘴现在很怵他,飞快的解开自己的荷包,付了钱拿了东西就腿软的走了。
路上他心中叫苦不迭,怎么就凑这热闹了呢,真是晦气。
汪月吩咐钱富把库房里的东西取出来换上。
钱富指了两个人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