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本来是不怎么在意的。
他认为张海月是个有分寸的小孩。
但是当手下的人收拾好一切,他坐在轿车里面等到日上三竿还不见人影时,他确实有点慌了。
事情超出了他的预料,张海月比他想象的更加不受管教,也更加难搞。
张启山重重关上身后的车门,声音冷冽。
“派人去找!”
张鈤山立在他身后,有些自责的说:“佛爷,要不是我的错,行程也不会被耽搁。”
张启山往回走:“不是你的错,不必自责。”
不是张鈤山的错,又是谁的错呢?
是他,是他太过高傲,是他冷眼旁观。
张启山坐在沙发上,感觉被纱布包住的伤口又隐隐作痛起来。
他按上自己的伤口,生平第一次有了后悔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