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威压下,他们最终退到了两边。
从他们的态度可以看出,过去我确实毫无权力。
如果是在重生之前,这种情况下他们不仅不会退让,反而可能会把我赶出去。
我走上内堂建筑的走廊,朝会议室走去。
根本不需要敲门。
-砰!
会议室的门一打开,坐在长桌旁的八位堂主同时转头看向了我。
我向他们行了一个抱拳礼。
“好久不见。各位堂主大人。”
我的问候让他们露出了和外面的副手们相似的表情。
尴尬和困惑交织在一起。
想必谁也没想到我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不过,他们的屁股倒是挺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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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习惯了,但没有人回应我的问候啊。”
听到我的话,坐在下首的五位堂主急忙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然后向我低头行礼。
“四堂的堂主木山影向三少爷问好。”
“五堂的堂主甘禹文向三少爷……”
在这期间,坐在上座的三人不仅没有起身,甚至连招呼都不打。
被称为大堂主的一堂堂主夏长均。
二堂的堂主陈起形。
三堂的堂主杨文硕。
一堂的堂主夏长均除了家主昭益轩外,从不对任何人低头。
他素来刚直,这一点是可以理解的。
相比之下,二堂的堂主陈起形和出自赵谷杨家的三堂堂主杨文硕则是支持正室所生的子弟,似乎是在维护自己的自尊。
坐在最上座的大堂主夏长均开口了。
“外面明明说正在开会,怎么擅自进来了?”
“您这是在说我不该进来吗?”
“只有家主、少家主以及各堂的堂主才能参加堂主会议。您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吧。”
果然不愧是被称为大堂主的人。
无论我是南川剑客的弟子还是什么,他完全不在意,直言不讳。
果然是被称为大堂主的人物。
他毫不在意我是南川剑客的弟子,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
作为益阳昭家最年长的家臣,已经突破一流高手的境界,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自信。
“大堂主说得对。即使您是公子,这也太失礼了。如果有事要谈,请另约时间吧。”
三堂堂主杨文硕附和道。
他急切地想把我赶出去。
看到他,我想起了以前的记忆。
真是不愉快的记忆。
“杨文硕堂主。”
“是?”
“好久不见,还真有点不适应。像以前那样大声命令我离开不就行了吗?”
“那是什么意思?我完全记不得了。”
装蒜。
是啊,加害者总是记不住这些事。
“哦,那我来提醒你一下。那时候不是你亲自把我赶出本家的吗?”
那时候的情景至今历历在目。
杨文硕亲自带着三堂的武士强行将我赶走。
甚至那时还说我已经不再是益阳昭家的人了,对吧?
“那时候你是怎么说的?啊,对了。一个没有丹田的废物,还敢来这里。没有的东西,以后再也不准出现在本堂”
杨文硕的脸色变得像冰一样僵硬。
现在想起来了吧?
我微笑着对他说。
“突然叫我公子,还真有点不习惯。像那时候那样称呼我吧。
几位堂主皱着眉头看着他。
他们是家中少数没有对我越线的人。
梁文硕的眼神变得更加锐利。
他大概没想到我会在这种场合提起旧事。
“呼。”
这时杨文硕放松了表情说道。
“啊,是我做的吗?过了五十岁之后,记忆力变差了,一年前的事也容易忘掉。如果因此让公子感到不快,我杨某人在此道歉。
一这家伙,真让人恼火。
是啊。
他从以前就是个滑头的人。
出身兆谷杨家的他,从以前就看我不顺眼,总是用各种手段让我母亲和我们兄妹陷入困境。
看来他是把过去和现在混淆了。
我对杨文硕微笑道。
“哦,原来是这样。不过,您没事吧?”
“什么?什么事?”
“连一年前的事都记不清了,作为堂主继续工作似乎有些吃力。是不是该退休了?”
听了我的话,杨文硕的眉毛抽动了一下。
如果是以前也就罢了,现在我可不会在言辞上输给你。
还想偷偷绕过去吗?
“开玩笑,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