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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是不是想回答了?”
效果非常显着。
那家伙疯狂地上下转动着眼珠。
我松开捂住他嘴的手,问道。
“你是哪个门派的?”
“呼……呼……我是五血星的二弟子陶业。”
五血星?
你是黄江的弟子吗?
我听说过他是拳法和腿法的大师。
但作为下级密探,我从未有机会见到他。
“老实说。白慧香小姐是不是派你来的?”
我的问题让陶业的双眼动摇了一下。
我当然认为答案是否定的。
因为她一直想让我成为她的夫君。
然而,她突然放弃后起之秀的论武,让我回去,这实在不合常理。
“你不回答吗?”
司马英试图拔掉那家伙的指甲。
那家伙吓得大叫起来。
“不,不是!小姐只是让你监视我。”
果然,我的猜测大致是对的。
不过,只让她监视这一点确实令人费解。
“那你为什么威胁我?”
“那,那个……啊啊啊。我说,我说。别再拔了!”
只要稍有迟疑,司马英就会拔掉他的指甲,这让陶业惊恐万分。
“那就说吧。”
“是,是师兄吩咐的。小姐说不能杀你也不能动你,所以让我逼你回去。”
“你的师兄?”
我还是有些不明白。
这已经超出了白慧香作为这些家伙主君的命令。
当然,如果那个荒唐的威胁真的成功了,让我没有参加后起之秀论武,是否会有成效就不得而知了。
“竟然为了这么点理由就针对副坛主大人!”
-咔!
司马瑛拔掉了那小子的指甲。
“啊啊啊!我已经回答了,为什么?”
我捂住了那小子的嘴。
尽管他说很痛,但这家伙比我想的还要夸张。
毕竟是五血星的弟子,总该有点面子,咬紧牙关才对。
我问那痛苦的家伙。
“你……老实说,你知道吗?”
他不可能不知道。
一个与我素未谋面的人竟然会针对我。
怎么可能没有原因。
“现在只剩大拇指的指甲了。”
司马英的话让那小子浑身发抖,终于开口了。
“啊,小姐说你会成为她的夫君,所以她让我这么做的。”
听到这话,司马英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真是要命。
我并没有告诉白慧香她会这样针对我。
不过这样一来,这个叫司刑的家伙是因为担心我会成为白慧香的夫君才做出这种事的吧。
“副坛长……您还有些事情没有告诉我呢。”
-咔!
“啊啊啊!我,我已经回答了,为什么?呃!”
我捂住了他的嘴。
可怜的家伙。
这次似乎是她一时气愤之下拔掉了他的指甲。
“不是的。这些话太荒唐了,所以我没有说。”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顾及司马英的脸色。
听了这不算辩解的辩解,她露出冷漠的表情,喃喃道:
“所以那个女人是在打副坛主的主意吗?”
-咯吱!咯吱!
司马英握紧双拳,手指关节发出咔嚓声。
她眼中闪烁着杀气,似乎随时准备抓住一个人。
司马英的手伸向陶业的心脏。
“呃呃呃!”
他吓得脸色苍白,身体扭动起来。
“你要干什么?”
面对我的质问,她冷淡地回答:
“既然敢打别人主意,就该杀了她。”
‘?’
打别人主意?这是什么意思?
我正困惑时,南川铁剑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
—到处沾花惹草的结果。
真是让人烦躁的声音。
我抓住她的手腕,让她松开了陶业的心脏。
她不满地嘟起嘴唇,说道:
“为什么?他可是打副坛主主意的人。”
“不用杀他。”
“……什么?”
司马英一脸不解。
听到我的话,原本惊恐不已的陶业终于松了一口气,脸色恢复了正常。
不过,也不至于这么高兴吧。
我现在对这些血教的性格已经有所了解。
而且,如果在这里杀了他,反而会给他的师兄一个借口。
* * *
在村外的一个庄园里,
白慧香坐在椅子上,摇着扇子,双腿交叠,眉头紧锁。
她面前跪着的四个人表情都不好。
尤其是陶业,仿佛犯了死罪一般瑟瑟发抖。
‘为什么不帮我?’
陶业微微抬起头,看向站在她身后的青年。
虽然他说会帮忙善后,但到现在一句话也没说,令他十分不满。
那是一个眼睛细长、皮肤如白玉般的青年。
他是陶业的师兄,五血星推拳血友黄江的大弟子尚贤明。
‘该死。’
他对自己的计划出了问题感到非常恼火。
他内心希望师尊的弟子能帮他杀了师弟。
那样的话,他就可以借此机会向白慧香请求,说这个小子欺骗了小姐,不适合做夫君,应该立即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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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
陶业传音给尚贤明,后者平静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