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我突破之前用的剑还在,怎么了?”
听到这话,我不自觉地嘴角上扬。
***
第二天中午。
福安县的街道。
“看起来很疲惫啊,你还好吗?”
“……我没事。”
虽然父亲问我时我回答说没事,但因为一整晚都没睡,所以其实相当疲惫。
通过父亲的八柄宝剑之一——正风剑,强行将父亲的练剑过程通过天机融入到我的意识中,结果疲惫感难以言表。
——差不多就行了。
毕竟要还剑的。
其实一开始我本想试试看能不能借剑用一段时间。
但父亲说正风剑是母亲送的礼物。
最终为了取得满意的效果,整夜施展天机,才变成这样。
“小子,你一整晚都在修炼调和境吧?别勉强自己。”
我确实应该注意。
天机施展得越多,消耗的心力就越大。
“就是那里吗?”
父亲指着街边的医馆,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
我点点头,父亲甚至施展轻功,率先走进了医馆。
外公何圣云似乎很急切地想见到他。
毕竟是一度以为已经去世的岳父大人,这种心情是可以理解的。
走进医馆,看到父亲跪在外公何圣云面前,泣不成声。
“岳父!让您久等了。”
“你这人啊,哭什么嘛。”
外公何圣云也红了眼眶,流下了眼泪。
这是二十年后的重逢。
看到两位长辈如此动容,我的眼睛也湿润了。
昨天已经哭得够多了,实在不想再流泪。
要是母亲也能在这里该多好啊?
——你母亲在天上看着呢,她一定会很高兴的。
听到小潭剑的话语,最终眼泪掉了下来。
这时,有人用手擦去了顺着脸颊流下的泪珠。
“司马小姐?”
她正是司马英。
我以为她会和父亲月恶剑司马昔在一起,却没想到她会在这里。
难道是为了遵守我的托付,她一直在照顾外公吗?
司马英看着我,眼眶含泪。
“哎呀,我也忍不住流泪了。”
看来她也被这番情景感动得流下了眼泪。
看到这样令人伤感的重逢,谁又能不为之动容呢?
“谢谢你照顾外公,司马小姐。”
“还谢什么呀,都是因为我,公子您才平白受苦了。”
她仍然对昨天的事情感到愧疚。
对此,我摆了摆手,示意不必放在心上。
这时,外公叫我了。
“云辉啊。”
“外公。”
“让那孩子过来吧。”
外公何圣云把我们叫到身边,紧紧握住父亲陈晟白的手,说道:
“喂,女婿。”
“您有什么吩咐,老人家?”
“你知道我们云辉和这孩子之间有缘分吗?”
“啊……”
就在不久前,外公还对司马英——四大恶人之女不太满意。
然而,他称呼她的语气却变得柔和了许多。
父亲陈晟白点了点头,回答道:
“我知道。”
听到这话,外公何圣云调整了一下呼吸,小心翼翼地说:
“女婿,你可要好好听着。”
我不由得差点笑出声来。
他似乎是在告诉我她的身份,而他如此小心翼翼地说话,仿佛他知道父亲是个容易惊讶的人。
幸好父亲也知道她的身份,微笑着说道:
“我知道,老人家。”
“你知道?”
“她是月恶剑的女儿,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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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看来云辉那孩子已经告诉你了。”
“不,是在无双城看到她和月恶剑在一起的。”
看来外公何圣云不知道这件事,司马英能因为对昨天的事情感到愧疚而没有提及。
既然事情已经圆满解决,希望她不要过于自责。
外公何圣云叹了口气,说道:
“人与人之间的缘分是天定的,任何人都无法轻易阻挡,这难道不是你比谁都清楚的事情吗?”
“……”
“既然那孩子也愿意,让他们见面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外公。”
听到外公何圣云的话,司马英感动得无法自已。
似乎是因为得到了家中最高长辈的认可,她显得有些激动。
她曾短暂喜欢过的那个人,此刻带着些许紧张的眼神看向父亲陈晟白。
或许是害怕会得到什么样的回答吧。
[别担心,司马小姐。]
我给她传音道。
事实上,我已经和父亲就这件事谈过了,所以我知道答案是什么。
父亲看着司马英,露出和蔼的微笑,说道:
“如果两个孩子彼此喜欢,做父亲的又怎么能阻止呢?”
听到这话,司马英的眼中流下了像豆子一样的眼泪。
她喜欢得甚至哭了出来,我都觉得有些尴尬。
父亲陈晟白看着这一幕,有些不好意思地对外公说道:
“只是不知道月恶剑是否也是这么想的。”
问题并不在于父亲或外公,而在于她的父亲司马昔仍然不太认可我,尤其是在白惠香的事情之后更是如此。
所以,我必须和他好好解决这个问题。
我问司马英:
“你父亲在哪里?”
***
福安县的西边是一片竹林。
据说司马英的父亲,月恶剑司马昔正在那里等我们。
“要不要叫你父亲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