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那混蛋,我非得把他脑袋塞到肚子里去!”许大茂也跟着附和道。
在轧钢厂,他一直都是以风流倜傥的形象示人,这次出了这档子丑事,以后他还怎么在那些女同事面前混。
傻柱和许大茂回到工厂,赶忙拿着派出所开具的处理文件,前往保卫科进行汇报。
他们站在保卫科的办公室里,神色尴尬又忐忑,毕竟这次的事情闹得不小。
时间一点点过去,到了下午,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轧钢厂里的工人们看着快到下班点儿了,纷纷停下手中的活儿,直起腰板,想着能稍稍歇上一歇。
就在这时,厂子里的广播突然“吱呀”一声,传出了声响。
在保卫科那不算宽敞的房间里,傻柱和许大茂待了足足半个多小时。
这期间,他们被保卫科的刘科长不停地询问各种细节,听得两人脑袋嗡嗡的。
最后,两人只能再次耷拉着脑袋,满脸沮丧地走出保卫科的门,然后乖乖地跟着刘科长,朝着杨厂长的办公室走去。
眼瞅着就要下班了,广播里的声音再度清晰地传了出来:“各位工友请注意,现在播报一则处罚通知。
我厂宣传科的电影放映员许大茂同志,由于在醉酒状态下行为举止不当,在工厂内造成了极为恶劣的影响,这种行为性质十分严重。
经过厂领导班子的慎重商议,决定对许大茂同志处以扣发半个月工资的惩罚,同时扣除其当月的奖金……”广播里的这段话,一遍又一遍地重复了三次,声音通过各个角落的喇叭,传遍了整个轧钢厂的每一处。
其实,广播里的用词相当委婉,根本没提到那只惨死的老母鸡。
厂领导们之所以这么做,可不是为了给许大茂留面子,而是有着更深层次的考虑。
毕竟工厂里养着不少鸡鸭鹅,要是把事情的详细情况说得太直白,保不齐有些工友会跟着学坏,做出一些荒唐事来。
虽说广播里没明说,但工人们私底下早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打听清楚了。
听到广播后,工人们瞬间炸开了锅,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起对许大茂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