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了,那为什么秦淮茹和小当就没事呢?”有人提出了疑问。
“你这就不懂了吧!”一个尖细的声音立刻响起,“贾家但凡有个一星半点的好东西,肯定是先可着贾张氏和棒梗吃,秦淮茹连个味儿都闻不着。”
“哎呀,太臭了!这老虔婆拉的东西,简直能把人熏死!”人群中传来阵阵干呕声。
“哕……”
贾张氏就算平日里脸皮再厚,此刻也觉得羞愧得无地自容。
她恨不得脚下立刻裂开一条缝,好让自己钻进去,再也不用面对这些邻居们异样的目光。
可她的肚子里翻江倒海,就像有无数条虫子在疯狂地钻来钻去,疼得她冷汗直冒,连挪动一下脚步的力气都没有。
经过一番艰难的折腾,傻柱、秦淮茹和易中海终于把贾张氏搬到了四合院门口。
这时,一大妈按照易中海之前的嘱托,已经借来了一辆板车,稳稳地停在一旁。
三人又齐心协力,把棒梗和贾张氏小心翼翼地抬上了车。
随后,一行人朝着职工医院匆匆赶去。
板车上的棒梗疼得不停地叫唤,“哎哟哎哟”的声音在寂静的街道上格外刺耳。
秦淮茹跟在车后,每听到儿子的一声痛呼,她的心就像被狠狠揪了一下,眼泪止不住地流,“呜呜”地哭出了声。
“行了,别哭了。”易中海叹了口气,轻声安慰道,“到了医院,让医生好好看看,肯定能治好的。”其实,易中海心里也十分心疼棒梗,可当着傻柱的面,他只能把这份关心深埋在心底。
就这样,易中海搀扶着秦淮茹,两人并肩走着。
傻柱则在前面费力地推着车,没一会儿,汗水就湿透了他的后背,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额头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