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拿着针筒,找准位置,狠狠一针扎了进去。
“……”棒梗疯狂地大叫起来,哭得那叫一个凄惨,仿佛天塌了一般。
“行了,不就是打一针嘛,有什么好哭的?”医生皱着眉头,出声呵斥道。
“我就哭,我就哭,你能把我怎么样?你这个挨千刀的坏东西!”棒梗平日里受贾张氏的影响,脏话脱口而出,根本不甘心被医生呵斥。
“你再骂一句,我就再给你打一针。
你骂十句,我就给你打十针。”医生再次举起针筒,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
棒梗顿时吓得缩了缩脖子,像一只受惊的鹌鹑,再也不敢吭声了。
打完针后,在病房里观察了一会儿,贾张氏就嚷嚷着要回家。
她可舍不得在医院过夜,毕竟住院费贵得很。
医生劝了好几句,可贾张氏根本不听,医生也只好随他们去了。
宽敞的病房里,此时只剩下傻柱、易中海和贾家的几个人。
“那个,翠花,您看这次的医药费,一共是二十五块呢。”傻柱特意把“翠花”字叫得亲昵,想着能借此让贾张氏松松口。
“我可没让你去借钱,你自个儿借的钱,自个儿想法子还,别来找我!”贾张氏眼皮都没抬一下,冷冷地回了一句,脸上的不耐烦都快溢出来了,脚步也没停,继续往前走着。
傻柱的笑容一下子僵在了脸上,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他心里委屈极了,每个月的工资一到手,他就原封不动地交给贾张氏,周末去帮厨挣的那点辛苦钱,也都进了她的腰包,现在让他去哪儿弄这二十五块钱来还账?他在心里默默念叨:婚前的你,可不是这样的,那时候的温柔体贴,怎么就像一场梦,一去不复返了呢?可这些话,他也只能在心底想想,连个响儿都不敢冒出来,要是真说出口,指不定贾张氏又得怎么大闹一场呢。
棒梗和贾张氏在前面走着,棒梗时不时地揉着肚子,还在嘟囔着:“这肚子还是有点疼,都怪那个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