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来,她想和孙增仁好好解释。
这时候,终于回魂,也终于明白,自己头顶的不是一帽绿色的帽子,而一片绿色的草原。
他的怒火从脚底,直冲发梢,握紧的拳头,照着吴秀兰的脸,就这么生生砸了过去。
“啊啊啊……”
吴秀兰抱头鼠窜,努力护住自己的脑袋,“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别打了!求你别打了!”
屋里,孙增仁把吴秀兰揍得嗷嗷惨叫。
屋外,吴秀兰的几个恩客姘头,正在吃着孙增仁摆的酒席,一边听着屋里的惨叫,一边在点评着,“看来这个姓孙的,也不是个绣花枕头啊,打起媳妇儿来还挺有劲儿的。”
“头顶一片草原,就是个绣花枕头,也能变成男人。”
“唉,还怪不好意思的咧,咱几个都和孙增仁的媳妇儿睡过,现在又吃着孙增仁准备的饭菜,真的,我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像孙增仁这么热情体贴的男人咧。”
……
把吴秀兰揍了个半死,自己打到手累的孙增仁,刚想出来补充体力。
结果一出门就听到这话,他险些又给气得直接吐血。
看着那一桌男人,把他准备的席面都给吃七七八八了。
那怒火就烧得更旺了。
他花钱准备的席面,自己一口都还没吃呢,凭什么便宜了这些狗、男人!
趁着怒火还在熊熊烧着,他猛地冲过去,一股作气就把桌子给掀了,“你们凭什么吃我的东西?一群猪狗不如的东西,都给我滚!”
他冲过来掀桌子的速度太快了。
快到有人都来不及躲避,就被掀翻的汤汁溅到衣服上,到处都是。
那男的也火了,“是吴秀兰自己愿意卖的,明码标价,你个孬种连媳妇儿都养不起,还要让媳妇儿干这种勾当,居然还有脸冲我们发脾气!”
吴秀兰干这勾当,都是为了钱。
在白沙村的时候,孙增仁每个月给的那点钱,根本不够她们母女俩花。
她又不愿意下地种田种菜,拿到集市上去换钱,或是换吃的用的。
因为一来她不会种田;
二来种田太累太苦了。
她不想干。
便想起干这种歪门邪道的活儿,给自己增加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