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父“哼”了一声,“就你那猪脑子,懂什么?”
孔文英:……
我就是不懂,所以才问的啊。
孔母在旁边解释,“摆席是为了给小祥去霉运的,这事儿咱自己家里人知道就好了,也没打算请人来吃席,别说要是问起,就说小祥参加市里的比赛得了第一名,给他庆祝一下。”
合着所谓的摆席,就是让她掏钱,请娘家的人大肉大鱼吃一顿?
孔文英都快被气笑了,却见孔母继续说道,“这次的钱啊,你先掏着,等咱去麦家把钱要回来,再还给你。”
“啊???”
孔文英愣了一下,“我公爹和婆婆他们什么时候欠咱家钱了?”
“他们没有证据,就上门来嚷嚷,说什么我们伙同外人想害麦家那两个赔钱货,小祥说了,这种没有证据,就敢嚷嚷着上门来算账,咱家可以告他们赔咱名誉损失费和精神损失费,这事儿你不用管,小祥懂得多,到时候他来做这事儿就好。”
孔父抽了几口烟,有点儿恨恨地说道。
麦勇忠带着一大家子老小上门,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那么大声地嚷嚷这事儿,让他颜面扫地,孔父心里非常不爽。
孔祥一开始也没有说,可以告麦家人诽谤诬蔑。
是等了两三天,风平浪静的,居然没人来找他们。
孔祥觉得,应该是马余财没有供出他们之间的合作。
所以,他们没!事!了!
这个认知,让他高兴得仿佛获得了重生。
麦家人大张旗鼓上门算账的做法,一定程度上,对孔祥的名义也造成了损害。
仗着自己学到的那么点儿法律知道,孔祥立刻就想用法律为武器,报复麦家。
“爸,那可是我男人的家,也是我的家,你们怎么可以……”
“啪!”
孔文英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孔父打了一巴掌,“吃里扒外的东西!那里要是你的家,你现在住在哪里?”
都被麦家赶到老房子去住了,还搁这儿帮着麦家人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