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佳慧眼疾脚快,感觉到一股高冷之气,以压顶之姿,朝自己压下来之前,她一边飞快往旁边避闪,一边喝斥黑霸,“坐下。”
黑霸很快就从钟煜斌的腿上滑下来,来到麦佳慧面前,把嘴里的东西吐在地上,抬头看向她,委屈低咽,“呜呜……”
仿佛在自辩,我没有咬人,是在捉虫子啊。
麦佳慧这才看到,是一只大蝗虫,已经被黑霸咬死了。
“原来你是去捉虫子啊,我刚才没看到,棒棒的,但是下次可不能再这样子,直接就去人家身上捉虫子了,人家和你又不认识,你看看你都把人家好好一大男人,给吓得惊慌失措,花容失色的。”
花容失色的钟煜斌:……
这嘲讽之意,明显得不能再明显了。
但是钟煜斌装聋作哑地,愣是只当没听出来,收起“慌乱”的步伐,理了理衣服,高冷地扫了眼大黑狗,“狗鼻子可真灵。”
麦佳慧:……
他一个身手那么厉害,说不定天天都和军犬打交道的军官,在看到一只狗的时候,居然会个娇弱的小女孩儿似的,被吓得连路都走不好?
麦佳慧表示,把冷冻男人的狗头拧下来,她都不信。
如果说昨天,麦佳慧还觉得,钟煜斌有意无意地想靠近自己,是自己想多了。
那么现在,她几乎可以确定,这绝对不是自己想多了。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
他为什么要靠近自己?
而且还是非要靠得很近很近。
一次不成,找机会又试。
仿佛有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执着。
若说,他的靠近,是想非礼自己。
可是,他除了在想尽办法靠近自己之外,其它的再无越矩之举;
就连说话,也是规规矩矩的,没有任何失礼的地方。
麦佳慧又把冷冻男人几次想靠近自己的动作,在脑海里回放……
突然,她猛地睁大眼睛!
与其说,他是想非礼自己,倒不如说……